“姑爷真是博学多才见多识广!”
猴子脸出由衷赞叹,“这望瑶台不仅能看到咋们大嘉朝的山河,连南诏在边境的一举一动,咱们都能盯得清清楚楚呢!”
杜雪衣和夏橙撇下正在看风景的猴子脸和余玄度,径直往“小山”
走去。
“周守卫长。”
杜雪衣朝在门口站得直的周恒颔。
“玉小姐,您怎么来了?”
周恒板正的表情下难掩惊讶,洪亮的声音似乎惊动了屋内的人。
“不然等着被夏将军抓起来当人质吗?”
杜雪衣在见到周恒时便全明白了,她冷笑道,“把我留在那里,然后抓了他的小儿子。想来若留我作人质也威胁不到你们吧,反正是个随时都可以被牺牲掉的角色。”
“玉小姐,您误会了。。。。。。”
周恒面色凝重。
“田田!”
只听先一步进了屋的夏橙撕心裂肺地大喊。
难得周恒的声音被别人盖过了,杜雪衣当即抛下周恒,三两步跟着进了屋。
只见中林未期一袭白衣,悠闲地端坐于榻上,戴着黑玉手镯的右手执一枚白棋。而棋盘对面,一约莫六七岁的孩童正在夏橙的怀抱中挣扎着艰难将手中黑子放入棋局。
“林哥哥。。。。。。”
男孩子好不容易从夏橙肩膀上把头伸出来,“承让了。。。。。。姐!姐!你矜持一点!在家里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我会害羞的!”
此人正是夏忠良的小儿子夏田。
“你这臭小子!”
夏橙听完随即放开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眼角还挂着泪,“你倒好!还有心思在这下棋,我们在山里找了你整整一晚上!”
“啊!姐!对不起姐!”
夏田肉嘟嘟的,作出一脸委屈像时着实令人万分怜爱,“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你不是被林寨主抓来的?”
夏橙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夏二小姐可是误会我们寨主了!”
猴子脸已经拉了余玄度和周恒,喜气洋洋地进了屋。
“误会?”
夏橙不解。
“知了哥哥说得对。”
夏田人小鬼大,十分懂得审时度势,急忙解释道,“是爹让我跟着周哥哥来林家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