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满月楼他先是慌了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落了棋。也没叫人看出来。
“并没有,不过过些天会去!子缘问这作何?”
“没有,不过听说满月楼的楼主要回来了,这点子杰兄可知?”
他手执一颗棋,落在棋盘中。
“是么?我也没听说呀!不知子缘是何处听来这消息。”
他又执了一子在棋盘上。
“江湖上的人都在传,子杰兄不知?”
他也执了一子。
“你也知道我从不理会江湖之事,关照满月楼也是因为它曾是皇叔留下的。”
他又执了一子,但这番说辞却毫无说服力。
他一直怀疑元6瑾同满月楼的那位有关联,但又不敢妄下定论。但如今看他这般神色不定,下棋下得魂都丢了。他更加怀疑了。
“子杰兄可知和岸的下落?”
“怎说?”
“自一年前初夏开始,我同她便短了信。也不知她怎样了。”
“你既不知我又怎会知!”
就这样,一人一子悠悠的下。
最后的最后莫林宇观了下棋局,落下了手上的棋子。也是此局的最后一颗棋子。
“子杰兄,你输了!”
这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嗐!一向以棋艺高深自居,竟晃神输了棋。
“竟然输了!不过愿赌服输,是我技不如人。说吧你要什么?”
“我不要什么,你应允我一件事便罢了。过些天,平阳侯府会举办一场马球会。到时你陪我去,可好。”
他知道,元6瑾从不参加这些个聚会。但如今他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在这件事上又何妨!
“你知道的我从不去参加那些个活动。”
他拒绝道。
“据说这场马球会是平阳侯夫人为了儿子的婚事所举办的,黎府最近才搬至京,兴许黎家的那位也会去。”
他故意似的透露了黎家的人会去的信息。
“再说!”
二人收了棋子,莫林宇便离开了。走之前还说“若子杰兄想去了,切记派人去府上告知与我!若是不去,您先欠着我的条件先放哪儿,等那日我要想什么了,你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