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曾经吻过她,但也仅有那么一次。
当时他生涩笨拙,吮得她唇舌都疼,现在确是温柔了许多,不断地舔弄勾缠,轻柔又充满怜惜,和当初的表现判若两人,叫她不由得想起那时候他在与她圆房之后,就很少碰她了,尤其纳过妾后,除了睡在书房,几乎都宿在妾室孙沛芳那里……
想到这里,她愤恨不已的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褚遥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看清楚,我不是你们公子哥在外面找乐子的玩意儿。”
她厌恶的用袖子抹干净唇,想将他的气味悉数抹去。
褚遥岑眸色一黯,沙哑道:“我没有那么想,只是……情不自禁。”
“离我远点,可以吗?你再这样轻薄我,就是存心想逼死我!别以为这样坏我清白,我就非嫁你不可,告诉你,我宁可……”
话未完,他再次压了下来,这次狠狠的封了她的口,吻得比方才还激烈,如果刚才是和风细雨,现在就是狂风巨浪,叫她完全招架不住,所以只能拼命地推着他。
“不准你那么说,连想都不许想,听见了吗?你再说一次,我就吻晕你,直到你再没力气说为止。”
他利用力量的优势钳制着她,把她柔软的躯体压在下面,隔着薄透的衣料,能感觉她的胸脯因为刚刚的憋气而剧烈起伏着,让他可以感受她令人血脉贲张的女性特征,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艳,脸儿桃红,如绸缎般的黑散乱在纯白床褥之间,蕴含着泪光的眸子显得越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媚态尽显无疑,叫他差点就要把持不住自己。
“你走开,不要压着我”
,她挣扎,话语间带着哭腔,“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一愣,看她悬在眼眶的水珠簌簌落下,顿时慌了手脚。
“别哭、别哭,可人。”
他紧张的想用手掌抹掉那些水渍,可怎么反而越擦越多了起来,没办法,他只能无奈的低下头,亲吻她眼下的血痣。
“你出去,立刻!”
她用纤细的胳膊不断推着他,浑身上下散着抗拒之意。
褚遥岑顺势起身,一方面怕真把她气坏了,一方面也怕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更得不到她的原谅了。他直起身来,坐回床畔,轻抚着她的,却被她无情地挥开。
“我记得,若珺曾经跟我提过,说令堂有意让你娶她娘家侄女,你这般孝顺的人,想必肯定不会忤逆令堂的意愿,所以,就请你别来骚扰我了。”
“别的事我不会忤逆她,但唯独这件事,可人,这辈子,我不会娶孙沛芳。”
他的口吻坚决又冷硬,但目光极为温柔,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在给她承诺,但她却觉得自己无福消受,因为她知道,不能再轻信男人的话,尤其是他的,因为他绝对不会违抗他母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