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握紧拳头,也没求他,撩起珠帘离开。
身后猛的传来桌凳摔打声。
她背脊一僵,继续往外走。
夜鹰左右看了看,躬身退下。
楚长宁又被送回了地牢里。
半夜。
她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这是怎么了?
看他那样子,她要是说几句好话,做个戏,保不准就被放出去了。
这是在较什么劲?
她躺在硬邦邦的床榻上,看着乌漆嘛黑的屋顶,深深叹了口气。
地牢里时不时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外头幽暗阴森,只有微弱的琉璃火照亮了四周。
楚长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到四更天时,牢门被人从外头打开,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醇厚的酒味袭来,她瞬间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身上的男人。
“你什么疯?”
双手猛的被擒,锁链将她双手扣住,整个人呈一种扭曲的献祭姿态。
楚长宁瞪圆了眼,还没反应过来,他细碎的吻便落在她的身体上。
他好像是泡过冰水了,浑身凉,可那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耳后,又痒又麻,后腰都隐隐传来酥麻。
她不适的扭腰挣扎,蹙起了眉尖。
燕北漠不耐烦了,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俯身咬她的唇。
楚长宁吃痛,也故意咬他,两人就像是敌对的凶兽,谁都不退步,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兀自亲的火热。
破碎的骂声在寂静昏暗的地牢里此起彼伏。
她受不了,呜咽着,疼的眼尾泛红。
燕北漠听到她的抽泣,松嘴。
他含住她的耳珠吮吸,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流连。
酒味混杂着血在嘴里蔓延开来,楚长宁气红了眼,讽刺。
“燕北漠,你就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温润的外皮下也不过是个受不住俗尘欲望的男人。”
大半夜的来牢里疯,死畜生。
燕北漠眉目陡然阴狠,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真的掐死你。”
楚长宁咬着唇瞪他,泛红的双颊天生妩媚风流。
他别开眼,抽出帕子塞住她的嘴,扣住她的腰摁在怀里亲。
他的力气大,箍住她腰身的力道仿佛是要将她揉碎了,嵌入骨子里。
楚长宁疼的嘤咛出声,可双手被锁链困住,只能任他宰割。
燕北漠眼尾猩红,趴在她雪颈上喘息。
“乖乖的不好吗,为什么找死?”
楚长宁嘴被塞着,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混蛋,畜生,你倒是把帕子取出去啊,这让她怎么解释。
燕北漠倒也没想听她狡辩,见她哼哼唧唧的,伸手在她嘴里,把帕子塞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