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不认识我,但我可是早就认识先生了,只是咋天才知道先生姓胡。”
“你怎么会…等等!你姓何?来自澳城?”
胡优反应过来了,怪不得眼熟呢,原来那天神识扫到的骂那老者的女人,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看来胡先生想起来了,胡先生可真是高明呐,我们直到现在没看出来您是怎么刅到的!”
“怎么?认识啊?正好,一起去吃饭,吃过了再来办结算。”
“那就叨扰了,今天可就沾了胡先生光了。”
为了照顾女士,两个男士也没好意思点太辣,而且大部分菜都是这位女士点的。
虽然不怎么辣,不过味道还行。
趁着吃饭熟络,何女士又提起治病的事。
胡优并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在我们的地盘上必须保证客人的安全这一规矩不能破是什么意思?”
何女士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胡优:“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解释下呗!”
何女土心道糟糕,但仍然毫不客气道:“我们赌场对正经赌客,不管他赢了多少,都不会在意!但对作弊出千的却恨之入骨!”
“呵呵!你们有证据了?你们没作弊了?我可是有证据的!”
“你的证据在哪?”
何女士不服气道。
“荷官脚下!”
何女士如同见了鬼一般,嘴巴半张半合,脸上有些微红,仍强自辩解道:“你若不作弊,荷官又怎会去碰那个!”
“呵呵!你有证据吗?”
一句话就堵得她差点噎住。
“再说,荷官脚下的开关一直都存在,开赌场的就没一个干净的!”
“你!…”
何女士眼睛有点红,腾地站起,又慢慢的坐下,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们赌场不对,求求你救救我父系好不好?”
“请问你父亲多少岁了?”
“九…十七!”
“呵呵!”
胡优没说出来,但凡是正常人都明白,你都九十七了,分明是寿终正寝了,不想死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