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泽原本听到孩子滑胎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充满了愧疚,在听到很少会又会得到孩子的时候,心里更是苦涩难当。
“我只想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对吗?”
御医点点头,说道:“我先开肌肤方子给姑娘喝,如果过了两天,还是没有多大的功效,那我再向其他的办法。”
宇文泽点点头,派人送御医出门了。
华瑶的脸色就如同白纸一般苍白,昔日狡黠聪慧的眼眸也紧紧的闭合着,整个人毫无生气。
宇文泽轻轻拉起她的手,神情充满了温柔。
“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我的气,所以不愿意认我,但是我此刻,宁愿i不认我,只希望你的身体健康,过的快快乐乐的,但是不管如何,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了,瑶瑶。”
华青雪其实一直在门外没有走,此刻看到御医从里面出来了,便笑着迎了上去。
“御医,不知道我六妹身体情况怎么样?她还好吗?”
御医一听是家人,便低声叹了口气,说:“她原本就因为滑胎,所以身体一直不好,很少有机会再能受孕,而且,现在又受了寒气,所以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我先开个药方给她调理调理身体。”
华青雪眼眸一闪,说道:“那就有劳了。”
华瑶没过多久就醒过来了,只是浑身无力,浑身烫的难受。
“瑶瑶,你终于醒了,来,快把着玩要喝了吧。”
宇文泽一见她醒过来了,立即欣喜的从一边端了药过来喂她。
华瑶眉头一皱,她最是讨厌喝药了,而且古代的药苦的难受,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便饮了下去。
宇文泽拿过一早就备好的蜜饯给她,安慰道:“吃些甜的就好了,你很快就会好的。”
华瑶点点头,问道:“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房间,你就现在这里养伤吧。”
华瑶眉头一皱,就要起身。
“我不能子啊这里,我要回自己那里去。”
宇文泽立即站起身扶住她,说到:“你这是怎么了?我又不是豺狼,况且,你是我太子妃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的,如果你再居住在原地反而不妥,况且你仙子阿身体还很需要,不适宜走来走去,所以,你就现在这里养伤吧。”
华瑶虽然也觉得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在住在这里,就子啊她刚想说话的时候,门外已经走进了一个人。
“太子妃还真是让人难找啊,想不到竟然就藏身在这陈国的后宫,难怪宇文太子在外面找那么久都找不到了。”
邬长君边说边走来,风流的脸上也有一丝的讶异。
宇文泽立即走上前,挡住邬长君的目光。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郝亲王竟然也有这样的坏习惯,还是我门外的侍卫都是哑巴,竟连声通传也没有。”
邬长君哈哈笑起来,目光却是注意在他身后的华瑶身上。
“我只是来看看瑶瑶的伤势如何,宇文太子不必如此警惕。”
华瑶却知道他此时心中懊恼,穆连裳的计划已经被破坏了,而他想趁乱打劫的想法也付诸东流了。
“我的太子妃只需要我来照顾和担忧就可以了,郝亲王就不必挂念了。”
邬长君对宇文泽的冷言冷语,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只是笑笑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瑶瑶的娘家人都很关心她,现在我见到了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否则,回去的时候,我又该怎么交待呢?”
华瑶心中一愣,娘家人?这个邬长君还真是,明明就是邬长俊叫他看着自己罢了。
当下便说:“如果我娘家问起,郝亲王自然只要说无事就好,我很累,郝亲王就先离开吧。”
邬长君立即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恋恋不舍的看着华瑶,说:“瑶瑶还真是狠心啊,我也是一片好心来看你,算了,既然你这么累,我改天再来就好了。”
邬长君一离开,华瑶就转头问宇文泽道:“事情已经好了吗?”
宇文泽点点头,说:“嗯,已经好了,但是你为什么还要去欧阳晃的宫殿,我们的计划里没有这一步。”
华瑶却是陷入沉思,的确,今天的这一切,其实是他们设的一个局,毕竟等敌人出手,始终太过危险,那就不如他们铺条路给他们走好了。
宫中的禁卫军和侍卫早就在昨天晚上就被彻底换了,而林丞相回府后的一举一动也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就连他一天里面接见了多少的官员,都一清二楚,而他手上的兵符,也根本就是假的,那些士兵只是假意投诚,实际上是潜入军营里,把他们自己的人抓了,所以,今天的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空壳罢了。
而华瑶被抓,并不再计划之中,其实她一开始也提议过,但是被宇文泽和欧阳哲否决了。
她其实也是没有心的,但是今天她一刚出奉天殿,就有一个宫女塞给她一个纸条,说小严在那里有重大的现,正巧那时候小严出去办事了,她也就信以为真了,没想到,却是一场骗局。
当华瑶告诉宇文泽事情的经过之后,宇文泽才明白过来。
“一定是穆连裳不死心,想要抓了你,只是,她很快就会受到惩罚的。”
华瑶点点头,以前欧阳哲一直放任着不管,也是在考虑这么处置她,毕竟当时欧阳明死的时候,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说出真相,而现在他又是初登地位,如果现在就杀了穆连裳的话,天下已定会说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帝王,先王一死,连他的皇后也杀了。
不过现在,欧阳哲已经是无需担心了,只单单一条通敌卖国的罪名,她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想到这里,华瑶低声说到:“谢谢你,宇文泽,如果不是你拿出穆连裳和秦国的来往信件,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
宇文泽却是心头一酸,他们才是一家人,但是现在华瑶却为了欧阳哲而来谢自己,就好像,他才是无关紧要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