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那些以后有想法的人去做吧……韦瑟内心深处并不简单认为有想法就能够轻易实现,运行的逻辑向来是复杂的,规律是不可猜找的。
至少,这任圣徒枢机风素琳在的时候,她带领下的圣徒所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他仅是一名单纯的旅者而已……雅漾半精灵的寿命,还有浮空群岛诡异雕像的威能无论如何都比自己能看到更远的未来,无需他过多担忧。
暂且相信他说辞,风素琳别开视线。
又听到上岸者需要离开一下,还带走了那位金的大小姐……
“我记下这个仇了姐姐!又当众来让我出丑。”
周身缭绕起阴影,将其余人压制在视线外。
宴会厅带有许多以白石打磨抛光而成半圆小阳台,白天挂着的灯龛以咖黑为主体,从外面上锁后就剩下隐秘而不为别人所知的独处空间。
缭绕的月季藤从澄橙的屋顶往下种植游走被当作隐秘的场所。
就连遮挡里面宴会视线的帘布都在外面让宾客自由选择是否拉上。
“记仇又怎么样?”
她倒是略显轻挑地弹下眉眼,便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自然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拢住少女身着的衣裙,他稍微将宽松的衣服拉紧,身体的曲线在眼中更为突出,以手紧束缚的礼服显得养眼又得当。
再对上少女略显认真的冷淡的视线时,便是忍不住在蹭欲下将事实告诉她:“攻城略地~哪有什么事比攻城略地更加能让人上瘾呢……”
“是一语双关吗~嗯………”
平行锁骨的颈领口,被往一侧拉下。属于韦瑟的手不安分地缭绕起丝、抚摸过侧脸、紧接着在下巴尖上打个了转又继续往下走……
她眼中流杏蜜似桃水,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他一脸正经地先将那番薄樱色的唇霏品尝一半:“就像知道哪里最有感觉,哪里会最不舒服一样。大小姐你也知道痛处和痒点,现在的王国也是一样,心烦意乱……”
他的话语又被打断,因为是重樱在主动蹭他,缓耐不了自己内心的躁动,又随即感到裙底里……
另一只手往下~咿!
“就像这样,知道哪里最为致命,没有任何王国能够抵御着这样从天上飘来另一个国度的突然袭击……”
冷丝丝的手被夹在中间,即便是正经礼仪的贵族少女,也觉得的确是无耻而蛮不讲理……
“坏人!”
她一扭半个转过去背对了韦瑟,耳根却是红到了脸上:“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题思考,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解答。”
嘴角悄然滴落的口涎要赶紧擦掉……
“所以我的大小姐,你不觉得这正是最引人难以克制之处吗?”
从背后趴在站直身体但似乎又没有完全承受着韦瑟重量的少女。她正低头看着平野的景色,转动的磨坊风车……风吹而动的草茵是那么漂亮。
暖阳下的暗影替她回答:“唾手可及的可不再是某一片土地,而是整个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