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学义:“你放心,我特意跟民警反映了君飞光的嗜赌成性,建议派出所的民警延长教导改造时间。这一次,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了。”
君沫仰躺在床上,看到消息多少是有点欣喜的,编辑了消息准备送。
脑海里忽然响起盛濡说他老是在说谢谢。
嘴角忽的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将原本的谢谢两个字删掉重编辑送过去。
君沫:“干的漂亮!”
晏学义:“你国庆回来吗?我们已经结束军训了,你们呢?”
君沫:“明天拉练完就结束了,国庆节暂时不打算回去,我还接了几个活儿,走不了。”
晏学义:“那就准备接驾吧,你爷爷我准备去帝都探亲了。”
君沫:“你在帝都还有亲戚?”
晏学义:“这不是在跟孙子说呢吗?”
君沫倏地从床上坐起,刚想骂回去,盛濡从浴室里出来,两人视线交汇。
手机界面上晏学义说他妈给的资金有限,问能不能住他宿舍。
“怎么了?”
盛濡擦着头抬头问了一声。
君沫视线一扫,看到晏学义的话,顺便就问了一声。
“那个晏学义,我跟你说过的,他国庆过来看我,可以住我们宿舍吗?你国庆节在学校吗?”
盛濡话音未落,旁边的关博和山本先出了声。
“住我们这儿吧,盛濡洁癖,你是想要他抓狂吗?”
“对啊,我和山本都不在,你那个朋友随便睡我们谁的床都可以。”
君沫笑着说好,躺下跟晏学义回信儿。
盛濡擦了头上床,手拍了拍君沫的肩。
“睡我这儿吧。”
想了想,又补充解释道。
“那俩的床太脏了。”
关博:“盛濡,我可没戴耳机,都听见呢,你说谁脏?”
山本抬腿就是一脚。
“狗日的,我就说怎么队友说话你没听见,把耳机戴上,喊你团战你没听见吗?”
那头,两人都戴上耳机,嘴里喊着「上上上」,「杀杀杀」,「干他,干他,残血,干啊,这狗比打野」,「啊,我错了,我忘了你是打野的了」。
这边,盛濡转了身对着君沫。
“你睡我这儿,你那个朋友睡你的床。”
盛濡虽洁癖不至于到变态的地步,但他爱干净君沫是知道的。
“好,谢……我不说谢谢了。”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校园里拉响了集结的号角,所有大一生背上背囊集合,负重三十公里拉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