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颜安将钥匙一扔,浑身舒爽,脱了鞋,直接赤足走进了浴室,出来时已经将近凌晨。
大概是细胞还处在兴奋状态,颜安没有一丝睡意。
后天去海口集训,明天依旧休息,此时的颜安周身神经松弛,那朵压在头顶上的黑云被山间晚风吹散,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朵苏芙蕾,松软绵密,心情大好。
颜安将电视打开,随便找了部近期火爆的电影点击播放,接着跑去开了瓶青梅酒,打算浅酌一杯,自我解禁。
这片子前段时间雷声巨大,但颜安不知道后续的雨点小,宣做得厉害,口碑却差,颜安看了没多久已经觉得无聊透了顶,早早弃了,任由电视屏幕里的主角自个儿念着对白。
颜安将电脑翻开,一时冲动,看起了理论。
没多久,又放弃了。
在此刻这种状态和环境下,看理论显得人不太正常。
颜安将鼠标抛下,单手托着下巴撑在茶几上,眼睛瞄了眼电视上赏心悦目的脸,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两个月飞改装的进度条仿佛鼠标一拉就拉到了尾声,颜安晃着神,然后突然抬起手,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掌。
当初掉的皮早好了,当时的疼早也忘了,但单屹的那股狠劲,颜安甩了甩头,将手放下,别想。
单屹这个男人就像个多面体,冷热交替,捉摸不透,周身都是谜,不小心勾搭上一条腿,都能整死人。
什么暧昧情谊落在这个男人那儿都是虚的。
颜安从没见过一个人身上的分界线如此分明,爱恨分明,公私分明,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犹显分明。
这个男人会为了感情失控吗?
颜安努嘴,大概不会。
单屹的野仅限在床上,可一不可再。
阿man说,有的男人就是这样,睡过一回,就睡不到第二回。
man:极品大概不是玩咖,你走狗屎运拿下过一次,想上第二次,你那微薄的运气不太够。
颜安手指敲着小酒杯,突然动了动鼠标,将屏幕上的pdF缩小。
她痞懒地撑在茶几上,像株支棱不起腰杆的花儿,她点开一个搜索引擎,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输入了两个字:单屹。
曾经单降落的英雄机长,自然是在百度拥有词条的人。
颜安原本只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搜搜看的念头,这时却真正地好奇了起来。
——单屹
——年龄3o
——未婚
——军转民
没腰杆的人瞬间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