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宴认真地问,席之空才觉得自己果然又做了件荒唐事——他居然真的动手在江宴身上做实验了?
他懊恼道:“是找找感觉,你知道——算了你不知道,我们写东西的人,有真实感受写出来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明白吗?”
江宴佯装似懂非懂地点头,复而说:“所以你现在在写如何伺候一个人?”
“……”
席之空喝了口可乐把哽在喉咙的饭吞下去,心说这“囚禁”
果然是不对劲。
“啧,你这艺术创作我真看不懂,怎么还有这种需求,上赶着伺候别人——”
江宴笑着伸手想去拍席之空,恰好被他回头看到一把抓了手腕,脚下绊倒两个凳子后退着又被他推到冰箱门上用手臂抵住了脖颈。
上一次席之空向他靠近他觉得紧张的时候,还是自己确认喜欢他的时候。从那天起两个人默契的心跳频率就不再重合了,他看着席之空总会心跳加,会心花怒放,也会心生忐忑。
席之空每次认真地看他,他就觉得这个人就快要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
而这次——
“我这里的囚禁,就是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要得到你的人,我会把你关在我家里,没有阳光没有鲜空气,我可能还会用黑色绸布缚住你的眼睛——”
“然后呢?”
“然后…咳,然后就用一些…用一些你没有见过的东西,欺负你!”
席之空说着说着自己不太好意思,松开了手假装凶狠的用手在他胸口戳了戳。
江宴笑说:“你这么一说还挺有意思?主要是我还没被你欺负过,想体验一下。来,继续‘囚禁’。”
说着他就又把双手送到了席之空面前。
席之空刚刚那股假装的凶狠劲儿很快就在那看起来并不像开玩笑的话面前败下阵来,脑海里真的浮现出一些江宴被这样那样的场景,吓得他登时打了个寒颤。
片刻后他盯着江宴缓缓地摇头道:“你不会想体验的…”
江宴笑了笑又问:“那你是不是欠别人钱了?”
“……”
“你说话啊!”
席之空也跟着笑说:“我欠得最多的就是欠了你一千块钱,而且短时间内还不了。”
“那——那你爸那四十万——”
他话刚说出口,席之空嘴角的笑容就渐渐凝固消失,随即两人莫名其妙开始沉默地对峙。
片刻后席之空终于还是垂下脑袋瓮声瓮气地说:“那个钱我不会用的。”
江宴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尖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写作业吧,写会儿作业我再回去。”
两人又挤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席之空眉头紧皱地做着数学试卷,遇到实在看不懂的题他就跳过去,等江宴写完英语作业看他卷子的时候他还剩了一半的题。
“这些不会做?”
江宴问他。
席之空说:“不会,但我总感觉我又会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