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
随即他转身和江宴面对面,四下看了看,周围少有几个行人,他脑中灵光一闪,往前跨了一步站在江宴半个手臂的位置。
“生气啦?”
江宴问。
席之空摇摇头,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到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江宴挑眉:“什么叫我行不行?”
“这样的。”
席之空双手搭在他肩上整个人靠过去,看着他的嘴唇,睫毛抖了抖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时候江宴才知道他说的“行不行”
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亲到他喘不过气,大概就能停止打嗝了。
经过上次两人的初吻,江宴“查阅”
了很多“资料”
,从文字到动漫再到剧集。当然,再直白一点的就不敢看了,他怕一时把持不住——进步果然是有的,两三分钟把席之空亲得晕晕乎乎站在原地轻轻喘气,脸颊红扑扑得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为害羞。
“我只是想止个嗝——”
哟,明明是他自己索吻,这会儿还不好意思了。江宴在他脑门弹了一下,克制着内心一辆跑车开到城市边缘,宠溺道:“我是在帮你‘止’嗝啊,你看效果多好,你现在是不是不打嗝了?”
席之空心想,嗝是不打了,但好像整个人有点心猿意马,脑子里乱成了打结的毛线,还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他。
他咳嗽两声掩饰尴尬,说:“那个,谢谢你啊。”
“谢谁呢,一点都没诚意。”
江宴伸手拍掉他头上的雪花,把帽子给他拉起来戴上,又把他脖子上的围巾理了理。
席之空犹豫再三,认认真真说了句:“谢谢宴哥。”
“客气了,空空宝贝。”
“……别了吧,换个昵称,这个真受不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多可爱啊,跟你本人一样可爱。”
“我很可爱我承认,但是空空宝贝听起来像是你儿子。”
“乖,那你叫声爸爸听听。”
“江宴!”
…………。
和恋人看见初雪两个人就能一直在一起,席之空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