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中气势宏伟的金銮殿上,皇帝正安坐在龙椅之上,不肖的看着下面的群臣:“昨日朕身体欠佳休朝一日,据说有许多臣子对朕有异议啊,今日朕已带病上朝,有事的就奏上来吧。”
“启奏万岁!云牙国不断犯我边境,以至两州丢失,如果再不给点他们颜色看看迟早要成大患。”
上官清身穿紫红官袍步出队列:“望万岁定夺!”
“噢!”
皇帝看了眼王尚书:“爱卿以为如何?”
王尚书步出队列双手一恭:“臣以为上官大人言过其实,边境磨擦实属正常之事,妨我唐军正与猿豹人金光帝国开战,哪有军队前与抵御,不如修书一份与其交好,边境动荡自会平息,望皇上明查。”
“王爱卿言之有理,朕就修书一份与其交好吧,倒显得我大唐气度非凡,儒雅风范。”
皇帝笑道:“免得两军相见劳民伤财啊。”
“万岁!那云牙国狼子野心决不会为万岁一纸而停兵戈。”
上官清道:“妨且,他们已攻取我西部两洲,形势刻不容缓啊,望万岁明查。”
“上官大人!当今圣上一纸能胜十万天兵,谁还敢动?”
王尚书踏上一步。
“这……”
上官清看了眼王尚书还想解释,却听皇帝道。
“朕意已决,上官大人退下吧。”
手一挥脸露不耐之色。
“是!”
上官清只得退回班列。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微臣有事启奏。”
右手头底边步出两人拜卧在地,原来是鲍忠、志初两人。
“还是你们两个。”
皇帝瞟了一眼两人:“我已和王爱卿商议过,明日整点五万大军前去救援即可。”
“皇上!贾仁元帅兵败荒野滩被围已一月有余,数次突围无果,现粮草已断将近十日,全体将士靠啃食野草、树皮,宰杀马匹谋生,情况异常危急,望皇上派皇城飞行军火前往,来个里应外合或可脱此急难。”
鲍忠道。
“大胆!”
王尚书指着鲍忠、志初:“小小将官也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皇上已经恩准派兵前往支援,还想动用皇城飞行军,真是想造反不成?”
“微臣不敢。”
两人慌忙磕头:“只是……”
“启禀皇上!”
左队里身穿紫袍的宇文正胜步出队列,双手一恭:“贾仁元帅兵败荒野滩度日维艰,二十万敌军苦围一月之久,虽未突破可里无粮草外无救兵,派鲍忠、志初二将冒死突围报得一信,皇上理应派飞行军迅救援,迟则五万余军完矣!”
“宇文大人!皇城飞行军乃保卫京都之安全,怎可随意出动,你这安排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王尚书一声冷笑。
“皇上!臣一向敬佩皇上做事英明果断,这次怎么犹豫不决?战场形势瞬息万变,马虎不得,一旦荒野滩失利,敌军势必长驱直入,我朝半壁江山或将沦入他国之手,请皇上三思啊。”
宇文正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