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很激动,她的脸更红了。
毛茸茸的大尾巴,好想摸摸!
这位法洛斯先生看起来很面善,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了,只不过声音有些小。
“那个……法洛斯先生,我能,能摸摸你的尾巴吗?”
加雷尔的听觉也因为药剂被强化了,他很爽快地回答:“可以啊,来吧!”
砂糖也没想到对方会答应,说了声谢谢,然后靠近加雷尔摸他的尾巴末端。
“对了阿贝多,我这算是狼吧?”
“不。”
阿贝多强忍笑意:“是狗哦。”
“……”
加雷尔的脸瞬间就黑了,啥玩意儿?狗?那他看见奥利给岂不是会有食欲!
(╬ ̄皿 ̄)
等一小时后尾巴消失,加雷尔才悻悻地回家了。
正想拿起渔具去跟鱼群大战三天三夜,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事做,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宝贝渔具。
“晚点再去钓鱼吧,毕竟今晚还有重要的事呢。”
——————
明亮的房间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各种大型容器中装着赤裸的人体,冰冷的仪器出“滴滴”
的声音。
手术台上绑着一个失去气息的断臂男人,他的身上插满各种管子,黑雾萦绕着他的脖颈。
“啧,又死了,我以为他能挺一段时间的!”
戴着左半面具的蓝男人十分不满,最终在男人的档案上打了个鲜红的“╳”
。
他看烦躁地扔下手中的档案,手贯穿男人的胸膛,从中拿出了一枚黑色晶体,放进了染血的白风衣内兜。
“多托雷,我来了……你在忙吗?”
加雷尔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对于眼前地狱般的场景也是见怪不怪。
这是多托雷留在蒙德的切片,脾气挺暴躁的,而且有事没事就爱疯。
要论病,这个切片敢称第二,没有其他切片敢称第一。
“加雷尔?谢天谢地,你可算来了!”
多托雷脸上的阴郁烟消云散,摘下面具,跑过去狠狠抱了加雷尔一下。
随后就拽着他的手,把他拉进了一个暗门,兴奋道:“许久未见,你长得都比我高不少,我是不是该喊你大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