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子捂着被扇得通红的脸,满脸错愕、无辜看着邢捕头,怯怯道:“大人,草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什么姓许的?什么地道啊!”
“哼!你还给劳资演戏,你们家要是没有地道,他二人是如何逃出去的,难不成他俩还会飞不成?”
顿了顿,他接着道:“你他娘的现在不说,等劳资把他们抓回来,一定连同你二人一起砍头,快说!”
听见邢捕头无比愤怒的语气,吕公子吓得双脚不停颤抖,结舌道:“大。。。大人息怒啊!草。。。。。。草民真的不认识这姓许的呀,更不知道家中有什。。。什么密道。”
吕公子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吕夫人。
邢捕头看在眼里,再联想到之前叶开所说吴妈与吕夫人的风月之事,他不禁怀疑叶开这小子一定是胡编乱造的,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花来啊!看吕公子刚才看吕夫人那眼神,要说有奸情,也应该是这一对才合理啊,毕竟二人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不如先那这女人开刀。
“不说是吧?”
邢捕头白了一眼吕公子,徐徐走到吕夫人跟前。
“啪啪啪!”
他狠狠在吕夫人白皙细嫩的粉脸上扇了几耳光,吕公主顿时急了,他迅疾跑到吕夫人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大人,我母亲乃一介女流,哪里受得住你这般打,要打你就打小的吧!”
话音落下,吕公子紧紧闭着眼,等待着邢捕头的疯狂输出。
邢捕头见这小子还真心护吕夫人,他狠狠一脚把吕公子踹开,接着阔步上前,陡然虎口似铁钳般锁住吕夫人喉咙。
吕夫人顿时双面憋得紫红,邢捕头暴喝道:“吕公子,快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否则你就等着给你母亲收尸吧。”
话语间,他不禁收了收虎口。
吕公子见吕夫人下一秒将要断气了,他冲上前来哀求道:“求求您了,快住手吧!我。。。我。。。。我说还不成吗?”
邢捕头见这方法奏效,他满意的准备松开钳住吕夫人的手,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
突然听见有人喝道:“住手!”
这是一位女子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这声音居然是从吕公子屋里传来的。
随着话音落下,“嗙嗙”
吕公子的房门被人从里重重推开。
接着众人瞠目结舌看着走出来的两人。
此二人不是叶开和吴妈又会是谁?
看见来人,邢捕头转怒为喜,狂喜道:“哈哈哈,姓许的你终于肯露面了,劳资差点被你给骗了,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
这时,邢捕头身旁一直未言语的白语嫣突然拉了拉邢捕头衣角,细声道:“邢捕头,许公子有点不对劲啊!”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这小子和他们是一伙的,他就是那二十六刀凶杀案的杀人狂魔!”
“不对劲,许公子似乎是被吴妈劫持了!”
白语嫣话音刚落,便听见吴妈道:“邢大人,你要是不想这位姓许的死,就赶紧的把我们家夫人和公子放了,我之前已经承认了,老爷是被我一人杀害的,与他们毫无干系。”
“哼,还给劳资演戏,姓许的和你们都是他娘一伙的,还在这里给我装。”
邢捕头信誓旦旦道:“兄弟们,给我拿下!”
几名捕快应了一声,就要举刀冲上前去。
白语嫣突然高声惊道:“你们住手,难道你们瞎了吗?许公子是被吴妈劫持的。”
邢捕头见几名捕快又停下来了,他怒道:“白姑娘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和那姓许的也是一伙的?”
“放肆,就连你们知县大人都不敢与我这般说话,难道邢捕头想要造反,想要与我们金钱帮作对?”
白语嫣怒视邢捕头道:“你难道看不出许默脖子上缠着一根金线吗?只要吴妈那妇人轻轻一紧手指,许公子脑袋就得落地,你看不出来吗!”
邢捕头聚神看去,果然叶开脖颈处缠着一根金丝线,由于金丝的颜色与肤色相近,不是特别细心的人还真很难现。
邢捕头此时也有些意外,他结舌道:“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