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江浔主动约了温言第二天见面,温言一想就知道她的设计稿应该完工了。
2o号一早,约了安朵就直接去赴约,约了1o点见面,商量完刚好还能一起吃个午饭,温言早上随便应付了一点,咬着一口昨天晚上买的岩烧就急匆匆出门了,她今天早上起迟了,化个妆出门就9点4o了,到地方都已经1o点多了,到的时候安朵都已经到了,和江浔已经聊起来了。
“抱歉,早上起晚了。”
温言一脸懊恼的坐下,深深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柠檬水,才缓过来。
江浔不在意地挥挥手,“你们s大我也是听过的,早上是不是还要早起打卡,每天上课又那么早,周末放假睡懒觉正常。”
“害,别提了,打卡倒没啥,我男朋友给我打着呢,平时上课时间也习惯了,但我们周五不是就放了嘛,我们宿舍那几个昨天晚上就在宿舍打牌,然后我也跟她们同流合污一起玩了几把,然后早上就起迟了。”
温言想起昨晚上那几个货就无语,打牌打到三点还不困,她陪她们熬到1点多就不行了。
“哈哈哈哈,大学生活多好啊,现在想想我的大学也挺有意思的,活宝室友欢乐多。”
江浔想不到看着稳重的温言也会和室友熬夜打牌,再一想,再稳重也不过是个18岁的小姑娘啊,当时温言跟她说年纪的时候,她都吓了一跳。
安朵听她们说起时,就想起了自己的求学时光,那段时间的自己不也是风华正茂,多姿多彩的嘛,唉。
温言余光看到她的表情赶紧转移话题,“朵朵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看过了,怎么样,我们江大设计师的大作?”
“诺,你先看,我觉得江设计师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看了觉得一点毛病都没有,特别好看,我都很期待成果出来是什么样子的了。”
安朵把设计图往她的方向挪了挪,夸奖道。
温言听到安朵的的话,对这份设计图的期待更高了,坐直身体,先看了下整体,房子整体呈淡紫色,很高级的色彩搭配,用的不是普通的墙面,从表面看用了很多玻璃玻璃,四楼采用的是古风样式,像是南方那边的古楼样式,旁边有两个单独的直梯,一个直通三楼,一个直通四楼,直通四楼的电梯外表也是非常具有特色的,直通三楼的电梯用的是特制玻璃,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看不到里面,三楼的玻璃也是这种材质的。
三楼和四楼都有很好的私密性,有包厢也有大厅,雅而不俗,很是高级的样子,一楼和二楼整体也很是特殊,一楼是开放式的台面,类似于市面上普遍的饮品店,但是给客人设计的位置都有单独的隔离地带,打包带走和堂食的客户有很好的分离,到二楼的是旋转楼梯,楼梯悬空,楼梯中间都是悬空的。
温言光看设计图就知道这觉得是一家会引起众人来打卡的网红店,光是门店的设计就很吸引人,剩余的就要看味道了。
“挺好的,屋内装饰您考虑好了吗?”
温言觉得设计图挺不错的,剩余的就要看设计装饰了。
江浔让旁边的助理拿出来了一份图表,“这上面是我所需要的所有清单,根据你的要求,上面的装饰都是国内外有名的,像针对高端人群的三楼,所用的橱柜,桌椅,我都是直接采用的国外的知名品牌,格局绝对高端,一套桌椅的价格是823美元,装换人民币大概也要五千多,三楼我看位置大概需要3o套左右,包厢里的桌椅是额外的品牌,一套价格更高一些。
至于四楼的,采用的都是实木,我在纠结用什么木材,要是全用红木的,那么四楼的成本就太高了,加上包间。整个三四楼的费用我稍微算一下都有点心慌。”
江浔边说又拿出另外的一张单子,这是p1anb,“这张上面我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价格更高,四楼包厢的的桌椅一套都要十几万,您大概看一下。”
温言仔细看了一下,上面还有什么装饰画,还有什么花瓶等等,温言心里算了一笔账,建房子的费用可能还好,但是整体装修真要按这上面来,造价可能会上千万,加上设备机器,温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还行。
“用最好的,多少钱我等会给你转,你把清单给我列出来就好了,我给你转2千万,多退少补,东西我要最好的,一楼和二楼的东西也不能太平价,我只是说三四楼最好,但是一二楼也不能差。”
温言打算先给她转2千万,可能不够,到时候再说。
江浔其实有一部分试探成分,但看到温言毫不犹豫说用最好的,她心里也有了数,看来她可以用最好的了。这位不缺钱是真的几千万在这位眼里跟她们正常人花几百块钱是一样的。
商量完了之后,温言直接给江浔账上转了2ooo万,让她先用着。
事情谈完后,几人约着吃了个午饭,也没有怎么挑,一行人去吃了日料,关键是近。
吃饭的时候温言看着安朵说着,“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感觉我师兄有来国内的意思,但现在还没定呢,我有点犹豫不敢见他,但我感觉他有那个意思。”
安朵这段时间联系师兄,给了她很多帮助,但是从开始隔段时间找师兄一回,到现在师兄没事都会给她打电话,她有点慌。
温言挑了挑眉,果然么,哪有无缘无故的举手之劳,一切还不都是故意。
江浔有点好奇,但是知道自己跟她们的关系不合适刨根问底,不过温言才18岁竟然能跟她们2o多岁的话题很多倒是意外,不过这次之后能交到一个朋友也是幸运。
温言觉得这个师兄可能会是她的突破口,“来呗,有什么面对就是了,他又不能把你吃了,不过他要是来了,想想办法把他留下说不定,这样咱不就能多一个大师嘛。”
安朵给了她一个白眼,用自己的不堪去面对故人,她感觉现在的她可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