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要不要把位置给你们,你们上来说?
都当自己是福尔摩斯了?
夏正经拿起惊堂木猛的一拍:“给我闭嘴,肃静”
。
“你们二个给我一个一个说,谁要是再喧哗,先拉出来打十大板”
。
全场安静了,就连跟随主人前来的狗,这一刻,都被自家主人握住了嘴。
乾帝面露震惊,看此地县令坐没坐样,一副昏官的派头,怎么竟有如此之高的威望?
“那个,灰色衣服的,你先说,是怎么回事?”
听到县老爷的话,灰衣女子马上痛哭出声,一边用衣袖抹着眼泪一边说道。
“大人,这孩子就是我的。”
“说重点”
夏正经不耐烦的说了一声。
灰衣女子听到,用抹眼泪的手一指红衣女子:“就是她,这个不要脸的,我与她都是钱江府人,二个月前,钱江府生水灾,我一家皆去往安澜府避难。”
“可没有想到,安澜府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街边乞丐甚多,最让人惊惧的是大多数乞丐双腿已断,我公婆觉得此地非常危险,留在这恐有不测”
。
话刚说完,格挡外的百姓,包括乾帝苟无根二人,都目光古怪的朝相识之人看了一眼。
“所以我一家准备离开安澜府,继续往前走,可到达太平县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我和家人失散了”
。
“就在一星期之前,我认识了这个女人,因为她说的我们那的方言,我们就互相陪伴,一来二去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什么事都告诉了她”
“可没有想到,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接近我的目地竟然是为了抢夺我的孩子!”
灰衣女子越说越激动,想着上前打红衣女子,被二侧衙役强行制止才罢休。
夏正经又连拍了几下惊堂木,让灰衣女子保持冷静。
“那个,穿红衣的,你有何话说…”
红衣女子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嘴唇动了动,想着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抿了下嘴。
“大人,事情经过就是她说的那样,但却是她故意接近我的。”
红衣女子刚说完,灰衣女子在众人目光的关注下,目光不舍得从孩子身上移开。
苦笑一声:“这孩子屁股上有一颗痣,大腿内侧也有一颗,这些她也都知道,我真是该死,什么事都告诉不相干的人,我没有提防小人,我对不起孩子啊…”
红衣女子猛的抬头盯着灰衣女子,同时灰衣女子也誓不相让,二双眼睛都带着刻骨的怨毒。
此刻,格挡外的百姓忍不住议论纷纷,人人都在表着自己的见解。
乾帝也皱起了眉头,孩子的特征二位女子都知道,小孩又是个不会言语孩提,这可怎么分辨…
看向县令,只见县令按着下巴再沉思。
的确,这案子不好断,但乾帝还是有点失望,毕竟这一路来,在这个县令的治理下,见了太多让自己不可思议的事情。
“啪,啪,啪,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