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太医,夏松霖那边也迅得到消息
“贺喜大人,令千金如今脉象平稳,血色红润,虽不知是服用了什么仙丹妙药可如今是与常人无异啊。”
夏松霖转了转茶杯,神色平常。
旁边的林裘珠一只手拽着夏松霖的衣袖,一只手拿着白稠丝巾擦了擦泪珠。
“老爷,安安是真的好了,也不免妾身日日去寺里边祈福保佑安儿身体安康。”
看着自己的结夫妻如此感动,夏松霖眉眼舒展,握着夫人的柔荑道:“安儿吉人自有吉相。”
“本官知道了,多谢茂太医。”
茂太医此时心里犹如随风飘荡的沙粒
拜托,您可是位及权臣的宰相大大唉,要是不来,我脑袋都不知道在哪个乱葬岗了
“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领了赏,茂太医麻溜地走出宰相府。
“鹤来,飞鸽传书。跟那臭小子说他妹妹痊愈了,快滚回来。”
落雁亭
碧空如洗,熏风徐徐吹来。池子里的荷花在暗绿的荷叶片丛中傲然盛开,波光摇曳,池水悠悠。红艳影多袅袅,碧空云断水悠悠。
一个美人侧卧在亭台上观望那娇弱的荷花,好似孤芳自赏。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欣赏了快半个时辰荷花的夏今安,神情恍惚
她不甘地朝天喊道“好无聊,真的好无聊!”
在旁边扇风的阿椿表示小姐今天已经讲了十一次无聊了。
看着蓝天白云夏今安突然脑海里想到一个俊俏的面容。
“阿椿,我是不是还有一个阿兄,叫夏瑾瑜?”
阿椿连连叫苦:“小姐,你怎么连公子都要忘啦?公子如今在衡阳宗修行,约莫两年后修成归来。”
夏今安疑惑:“衡阳宗修行?是修仙吗?”
“这个阿椿也不知道,只听说从那出来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许玄学法力,但是从不对外教学,人品也是正气浩然,行侠仗义。”
夏今安单手托腮,咬了口脆生生的甜桃,看着蓝蓝的天空。
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法力?越来越奇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