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是很久没见到你这么开心的笑了。”
他的声线有些沙哑,
“你以后要多笑笑,哥哥才跟着开心。”
夏谨瑜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勾起的笑容依旧明朗。
“哦,那我以后一定多笑笑,让哥哥开心。”
夏今安揉了揉小脸,随即弄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在一张温柔如月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那我可不可以买下这个面具?”
“付钱。”
夏谨瑜大气一挥,从一个略微老旧的钱袋掏出来了十枚铜板。
面具老板伸着笑脸默默接过这十枚铜板,内心不禁暗自咋舌:瞧着两个人衣着不凡,还以为今天能大赚一笔呢。
死装。
当天夜里,一行人在客栈暂住。
夜已深,夏谨瑜来到马厩查看正在吃草的照夜。
他默默抚摸着这匹高傲不凡的白马,独自呢喃道:
“照夜,终有一天,妧妧也能如此的。”
吃草的白马抬起高傲马嘴,喷出一声噗嗤声,似是在嘲笑这人。
不元提着灯,打着哈欠睡眼惺忪走过来说道:“大师兄,这么晚您还不休息?”
“不元,难为你这次和我来一趟京城,家中出现这一遭变故是我意想不到的。”
不元闻言赶忙宽慰道:“只叹夏姑娘遭遇此等之事,不过,又听闻宗里丹修阁还魂丹失窃,那些炼丹的不得疯死,居然还污蔑是我们剑修偷窃的,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我们剑修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做此等偷鸡摸狗之事!”
越说着,不元情绪愈激动。
“你说对吧?大师兄!”
他一脸气愤地看着玉树临风的夏谨瑜。
“就是,丹修阁没有掌握证据前就不该布虚言抹黑咱们剑修。”
夏谨瑜摸了摸鼻子,搂住不元的颈脖走出马厩。
“天都快亮了,我们还要赶路呢,快去睡吧。”
两人一道回了院落安寝。
天一亮,一行人又赶上了路程。
“安安,又是睡不好吗?”
夏谨瑜掀开车帘,打量了少女眼底下的淤青。
夏今安厌厌地回了一声,半眯着眼想要缓解一下昨日梦中的梦魇。
不知为何,这些怨鬼愈躁动,那个少年神仙也不见了,只有嘈杂混沌之声和无尽的黑暗。
夏谨瑜怜惜地看着她,却也只能是放下车帘,让不元加快赶路。
皇宫扶摇殿
“玄慈大师,我家公主最近身体抱恙,已前往衡阳宗调养去了。”
一身璎珞袈裟的年轻僧人伫立在大门外,紧蹙着墨眉,忧郁深沉的眸子不免染上几分怀疑和担忧。
让这位‘公主’给跑了。
他总隐隐感觉,过不了多久,必定会有一场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