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匪闻言大怒,刚要拔刀,却感觉心脏猛地一抽,原来是崔扶月的左手在他背后心脏的位置打进去了一根银针,不多时,那土匪便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崔扶月见那两边楼梯的看守者望了过来,便以那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两根银针甩出去,正中二人的喉结。
“走吧。”
傅池衍说。
苏栗还未从那崔扶月给她带来的震惊中走出来,便要跟着傅池衍上楼了。
苏栗走到是做外边的楼梯,傅池衍走的中间,他上去看见的第一扇门便是第五号房,显然他是知道这个房间是窝点的,因为没有别的房间比这间的声音更嘈杂。
在这上百号人的百花院中死了三个人,完全没有人知道,因为这第三层楼根本不会有人上来,很显然屋里的那群土匪也没有觉门外死了人。
傅池衍俯身靠在门前,崔扶月和苏栗也从左右两边俯身走来。
“熊哥欠的那些风流债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明日便要和那俞三娘成婚了吧,那个泼妇,咱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苏栗小声道:“傅大哥,据悉,他们都有出入令牌,我想我们可以……”
傅池衍与其对视了一眼,马上便心领神会,傅池衍见苏栗掏出了一根刚才周章塞给她的竹管,里面装的是迷药。
苏栗微微起身,在窗户纸上捅出了一个洞,将竹管伸了进去,轻轻一吹,那迷药便在屋子里四处散开。
这迷药是周章自制的,威力似乎很猛,不多时,便听见了他们强壮的身体倒地的声音。
他们掏出手帕捂住口鼻,悄悄推门而入。他们搜了那些土匪的身,在腰间找到了令牌,随便拿走六个便要走人,可又他们放在桌上的一张红色请柬。
这土匪成亲还讲究这些。
于是连请柬也一块顺走了。
崔扶月从其中一个土匪身上掏出了一大把钥匙,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拿上总归没坏处。
离开时傅池衍特意走在身后,给尸体的脖子上来了一刀。
于是他们便回了鸿运客栈商量第二日的计划。
“他们人那么多,我们六人如何将他们一锅端了?”
苏栗问。
傅池衍笑道:“你用的迷药是哪来的?”
“周公子给的。”
苏栗豁然开朗,双眼放光地抬头去看低头吃饭的周章。周章不明所以,被那五双眼睛盯得浑身不舒服。
“做什么?”
傅池衍问:“你还带了什么毒药出来?”
周章闻言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示意恭苌来说,恭苌解释道:“殿……公子带来的包袱内,都是自制的毒药。”
“那可有,蒙汗药?”
傅池衍问。
苏栗豁然开朗,马上便回道:“傅大哥,你是想在他们明日宴席上的酒水内下药?”
“嗯。”
“这个我擅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