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月肺都炸了。
二狗子还委屈上了,“娘,我不想学了。”
这可比种地难多了。
我要种地。
王辛月看他那神情,更气了。
暴出口的话,又折了回去,“那个,儿砸,不是这样的,你看你记字的时候就很快,这笔,我们慢慢来,这样娘教你读书先,行不行。”
再教下去,孩子没教会不说,自己两眼翻白,当场去世。
让他去把脸洗了,再回来。
大驴子居然写得有模有样,等二狗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写了满满五大张。
三愣子勉勉强强各写了一行。
不是缺胳膊断腿,就是胡成一片。
好在他是努力的。
四傻子写天,就写了好长时间。
翠花还好,写到了人字,问她的时候,居然还都记得。
大驴子又把金木水火土这都学了。
眨眼,就到了下午,地里的水都没浇,但她已经不打算让孩子们跟去。
“娘去一下地里,回来再给你们做晚饭。”
“你们写累了,就自己玩。”
“知道了,娘。”
几个孩子异口同声。
大驴子却放下手中的笔,“娘,今天教的,我都会了,我和你一起去。”
二狗子也记住了,握笔却是他的硬伤,一脸委屈的看着她,“娘,我也去。”
三个小的要表示,还是被她拒绝了,“你们三在家。”
去了也拔不了几根草,被叶子划得一身伤。
王辛月带着两大地去了,这次,他们不去玉米地,而是到田里。
田都干了,再不灌溉,今年这稻就废了。
两孩子下地拔草,她则到河边。
这次,她不去早上那里,人多。
到上游一个大水滩,有空间搬运,王辛月买了很多个大水池。
丢到河里灌满十几个蓄水池,都是吨号级别,收进空间,就走了回去。
还后悔,之前怎么没现这个办法这么管用,搞得她肩膀疼死了。
手还起泡了呢。
哪怕现在上了药,还戴着手套,把水隔离,还是很疼。
王辛月走回到玉米地,用一根细细的管子从里头放出来,淋过去。
又到田里,把水放进去,水里兑了些化肥。
有办法,工作效率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