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苏正一脚,嘴角冒出了一丝恶意的笑:“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不知道这是迷药。还不完全是个废物嘛?”
脚尖在苏正的脸上点了点。
弯腰直接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唯恐他再作妖,掰断他的手脚,将手中还剩下大半的迷药通通捣进了他的嘴里。
看着他像是虫子一样瘫软在地上,这才放心的提步去看余成好了没有,刚走到就瞧见余成正压着地上不断哀求哭嚎的苏武。
孟泉满感觉被吵的有点耳朵疼,短刀想割掉这家伙的舌头。
就见那苏武扑在地上,拼命地舔舐她沾着血的靴子。
“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
孟泉满皱眉,嫌弃恶心。
被割断四肢的苏正远远地冷眼瞧着,眼中满是鄙夷。
孟泉满的视线在一脸淡然的苏正和拼命求饶的苏武之间巡视了一圈。
接着就用短刀的刀尖狠狠压在苏武脖颈上,眼看着就要划破他因恐惧凸起的血管上,苏武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
问出了她现在最感兴趣的问题:“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孟二小姐,我都说。”
苏武惊恐道。
脖颈上血滴滴落的度逐渐加快,不一会就湿透了苏武的衣领。
孟泉满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雕刻着奇怪花纹的木盒,就听见苏武结结巴巴的声音。
“这是春情蛊,只要种有母蛊者将子蛊种在别人身上…咳…”
被喉咙里的鲜血堵的咳嗽了一声,说话被打断。
孟泉满压了压手中的刀警告他说实话,苏武脖颈上的鲜血像是小溪般潺潺而下,整张脸如同白纸一样惨白,他不明白又哪里得罪了孟泉满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赶紧又道:“种了子蛊的人会渐渐控制不住的产生情欲,且只被母蛊控制,若是蛊虫不及时拔出,有一天会变成眼中只有欲望的淫兽。”
苏武哆哆嗦嗦,求饶:“种蛊时情欲的确强烈,后面作会好一些,但是最后都是不归路,我都说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求你饶我一命,我也是听相爷的命令,才敢对二小姐你下手的!”
孟泉满漆黑的眼睛如深潭般深不见底,看着不远处那面色潮红,在地上情的苏牧,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可想到苏牧背后的苏家,孟泉满眼中涌现出了贪婪。
“身种母蛊者会怎么样?”
孟泉满声音沉沉。
余成抬眸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问这干什么。
“不会怎样,只是对情欲的渴求比寻常人稍大些。”
苏武察觉到了孟泉满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忙道:“子蛊被种下,若母蛊不再十二个时辰内下种,身中子蛊者必死无疑。”
孟泉满看着已陷入昏迷的苏牧,她可不会轻易相信苏武刚才说的话,垂着眼皮看着手中装着母蛊还有最后一只子蛊的木盒。
是不是真相,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苏家值得她冒险一番!
孟泉满尽是戾气的视线扫过山洞内的人,略过一脸担忧的余成,慢慢看向了角落处一脸淡定的苏正,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这不就是最合适的试蛊对象?
苏正似有所感,身体僵硬了一瞬,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