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风挑了挑眉,“以你们的功夫,也拦不住他?”
“属下该死。”
南宫凌风轻笑了一声:“问你们他什么来路,说不知道,再问你们他是男是女,你们还说不知道,潇湘馆不养废物,”
他的声音忽然轻柔起来,却让人感到十分危险,“自去领罚,再有下次,可就没有机会了。”
属下身子微微一颤,随即低头称是。
……
阳光明亮,烈日升空。
夜晚时最热闹的花街柳巷在清晨随着阳光照耀,也渐渐变得安静。
在夜晚满是明灯亮起的潇湘馆楼宇,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仿佛昨夜的热闹,是人们的错觉。
潇湘馆顶层被称作蝶恋花的房间里,丫鬟鱼贯而入,手里拿着各种洗簌用品。
“姑娘,您该起了。”
玉手从精致的绸缎被褥中伸了出来,肤如凝脂,在日光中白得几近透明。
女人的声音慵懒,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让人听得想入非非,仿佛身子都酥麻了。
“来吧。”
丫鬟们十分专业,端盆的端盆,拿手帕的拿手帕,还有的捧着绫罗绸缎,就等着姑娘起身穿衣。
起身的女人有一张楚楚可怜,让人见之忘俗的脸,她如阳春三月中开得最娇嫩艳丽的鲜花,樱桃小嘴在玉面中点缀,精致得让人忍不住怜惜。
身段自然也十分妙曼,她掀开被子起身,白皙如凝脂般得肌肤上却留着暧昧的痕迹,让人不难想到昨晚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早餐自然也不需要苏红裳亲自去买,自有丫鬟们端上最丰盛的膳食。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汤匙与碗筷的碰撞声。
没一会,苏红裳正准备舀起一口馄炖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头朝周边的丫鬟们说道:“你们先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丫鬟们都知道苏姑娘的习惯,没当与馆主大人温存后的第二天,姑娘情绪却有时会很低落,通常会一个人呆一会,便个个低头称是,行礼便出了门。
等到所有动静都结束,原本仅有苏红裳一人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带着轻扬语调的男声。
“哟,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啊。”
苏红裳难得没有跟来人玩闹,她只是瞥了眼忽然出现在一旁座位上一袭青灰常服的少年,咬了口馄炖,声音中带着含糊:“你来找我做什么?”
来人正是轻功绝佳的刘一样,他听了苏红裳的话,忍不住凑近了多看她两眼:“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