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6缊见他脸色不对,拧眉问:“怎么了?”
谢今安将信递给他。
和他坐在同一侧的明怀也凑上来看。
6缊眉头拧成结。
“皇上好端端地怎么会晕倒?大皇子推六皇子掉水里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我不过离京不过三旬,怎么突然间生这么多事了?”
谢今安:“君玉说让你我早些回去,今夜便不在云河州歇息了,连夜赶路吧。”
明怀:“也好,早日回去也可早日安心。”
6缊担忧:“瑾儿你身体受得住吗?”
“还好。”
见谢今安坚持,6缊也只好依着他的话。
与此同时,东宫。
摇曳的烛火在书案上晃动,玉兰从外面进来,又添了根蜡烛,烛火将书房照得通明,玉兰温声同萧焕驰道:“殿下,您该歇息了。”
“再等等。”
须臾,赤霄进来。
“主子,大皇子回去后将他宫里的东西砸了个遍,这会儿正大雷霆在院子里劈石桌。”
玉兰:“……”
萧焕驰:“萧贵妃和皇后那边呢?”
“萧贵妃并无什么举动,只是叫了身边的丫鬟给大皇子送了一盅汤去,皇后娘娘正哄六皇子。”
“孤知晓了,”
说着萧焕驰将书案上封好的信递给他,道:“你亲自带人跑一趟,将信送到云安寺,霍邱山会派人来那里拿。”
赤霄:“若是人没来?”
“等着。”
赤霄:“……”
赤霄离开。
萧焕驰又看向玉兰:“明日你且去孤的库房挑个不值当的玩意儿送到六皇子的宣明宫,就说是孤给六皇弟压惊的礼。”
玉兰:“是。”
赤霄和玉兰相继离开。
次日,太子殿下监国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皇宫的每个角落,正喝着药的六皇子被呛住,咳得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