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站住,听完小和尚说词后他弯下腰摸了摸小和尚光净的脑袋,温柔说道:“小师弟放心,如果他是好人,我不会冤枉的。”
小和尚点头,从背后掏出件黑衣递给许光,“走的急,别忘换衣服。”
“谢谢。”
许光轻笑着点头,抓过衣裳,他转身大步跑出。
临夜
天地昏黄一片,唯独山峰边际落得一日,纯红如火球,在周遭掀起大片红韵。
街上行人不断,热闹不停,而衙门门前门可罗雀,极为冷清。
许光坐在椅子上,沉着嗓子装出电视中警察模样,询问道:“刘财主,你对此案有何说法?”
“小人冤啊!小人痛啊!”
外披锦服内着布衣的刘财主眼中闪着泪光,双膝跪地说,“不知何人胡说,我是有些抠门吝啬。但是绝不会因心疼几口饭,而杀了自己久病在床十余年也照顾十余年的女儿啊!”
许光眼皮微驰,翻动案上书卷,关于此案的些许消息迅进入脑中。
那具中年男尸身份为刘财主家中厨子,其人和刘家闺女同一夜死去。
刘财主命人送来后自己亲临官府两次解释,案情本该就此无事。
直到一个匿名人士出现,他写下控告书,通告官府是事情并非刘财主口中之言。
事情本样为刘财主亲手杀害其女儿,厨子无意现进去阻止,却被灭口,案情自此有了反转。
眉峰一挑,许光嗅到一丝不寻常,“你家的厨子为何会和你家闺女同夜死去?既然人是你送来的,那夺走他性命的撞击又是何人所为?”
“大人,我冤啊。”
叫冤大喊间,刘财主的脸色白了一个色号。
他身体颤抖,口中所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藏着害怕。
“是这贼厨对我那卧床无法动弹,口舌流涎,排泄失禁的女儿欲行不轨啊!”
刘财主神色焦急,“那夜,这人趁我巡田便偷偷潜入我女儿闺房。可他刚欲行不轨之事,我那卧床多年的女儿竟忽地醒了。”
醒了?许光心中自问。
“她与厨子缠斗几番,一时间胜负不分。”
“厨子心燥,他知这事传开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便下了狠手抓起床边之物将我女儿脖子切开,登时血流大片。”
“或许是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