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头烂额,令人情急。而,错综关联,更令人忧虑无法理出头绪。当口,刘大踅回家中,仍笑容在脸。
“成了,我已让人去请你姐夫,晚上迟些定然可赶来。哦!绣娘,要不我去集市再去采买些好菜归来,晚上好好管待你姐夫和任意?”
绣娘颔。“也好,官人你去吧!”
离去之前,刘大有话未说,这时他才近了石任意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任意,瞧你愁眉不展的样子,估摸着你定然是为你继母和于家大小姐失迹的事担忧吧!哈哈!不妨说你听了,姨父我已托人去查,不久便会有眉目的。”
看他毫不在意,似乎胸有成竹,石任意赔笑点。“有劳姨父。”
“嘿嘿,这声姨父听来真是痛快,罢了,晚上吃酒的时候,姨父我再同你说道些,这会你切记不用焦急,万事都有姨父替你做主,你就别愁眉不展,多同你姨母闲话些家常,说些她爱听的话。”
石任意不忘礼数,起身领命般抱拳躬腰施礼。“孩儿遵命,万求姨父无论如何也要查探个清楚。还有一事。。。。。。”
“何事?你说吧!”
“听姨父的话,晚上吃酒时再叙谈。”
“也可,那姨父我去去就回了啊!”
绣娘瞧着刘大满眼都是欢喜的神彩。“记得买些草鱼回来,任意喜爱吃。”
“放心,我这就先去买草鱼。”
刘大摇摇晃晃,得意的就出了门去。
只叹,有人急不可耐,而有人则无所挂怀,刘大便是满心欢喜,毫无忧虑的人。他托人打探了些消息归来,大约知晓了孙桂花的去向,至于于瑶素暂且还无消息传回。
得了刘大银子的马夫一程赶去坝沿村,将那石顶富便接了县城来。
父子见面,若非刘大、绣娘在场,只怕就要抱头痛哭了。石顶富双眸饱含泪水,瞧见儿子又瘦了些,猜到遭遇危险。而,石任意则将他被歹人劫持的事情经过这才一五一十说来大家都听去。
刘大听完,牙齿“咯吱吱”
上下紧咬。双拳紧握,一个用力砸在自个腿上。“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明日姨父就遣人去查,若寻得了,必然活活打死了他们。”
“不可,姨父万万不可。杀人偿命,我们不必自寻麻烦。姨父,当前,寻出继母和于瑶素乃紧要之事,至于那两赌徒,改日报了官去,由衙门出面慢慢查询也就是了。”
石顶富也心下气不愤,儿子在村中赌坊遭到外乡人劫持丐取钱财他竟一概不知,日后归去,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会暗中打探两赌徒的来路,若查出,兴许不用刘大动手,他必然也不会饶了两赌徒的。
然而,当刘大提及于瑶素之时,他紧锁的眉头瞬间展开,手中酒杯拿捏不稳掉了地上。“啪”
一声,酒杯碎裂。
“无妨,无妨!换一个酒杯便是。”
刘大连忙就去取来酒杯。
不经意的失误,有心人---绣娘略有察觉。但,此刻,毫无头绪,她断然不会怀疑于瑶素的失迹与石顶富会有干系。
再度吃酒,刘大便将孙桂花的下落大抵说了出来。原来,孙桂花真个在外乡,并非大家所猜测的兴许已亡命的悲惨境地。
只是,孙桂花因何不辞而别,在外乡做甚,刘大暂且不知,让那打探之人细细追查,务必刨根究底的再传回消息。
随之,刘大说道于瑶素,他拍了拍自个的胸襟,满口皆是包在他身上的话。不寻到于瑶素,誓不罢休的架势。
说来,刘大豪气,坦荡荡,不拘于小节,还粗中有细,晚上的一桌好菜乃是他与绣娘一道做出的。
绣娘属意刘大,是故,她隐约察觉石顶富不时朝她瞧来便佯装不见,亦未与他眸光相接。在她心里,姐夫或许忆念亡故的姐姐,毕竟二人一个模样,多让姐夫看几眼也不该视为无礼的举动。
紧要的事说了差不离,石任意心中念念不忘,他早有求情刘大出面的心想,直到说及孙桂花、说及于瑶素之后,他启口。“姨父,孩儿我还有一事不能心安,万求姨父替孩儿做主。”
刘大只管举起酒杯与石顶富一道碰杯,听见石任意还有旁个事,立时一饮而尽酒杯之中的酒便问他。“说呀!你还有何事?姨父能出力的决计出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