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妇哪里需要□□份?她们只相信口口相传的闲话。即使你从来没有碰过我,出了这门我就是你不要破鞋。”
她在白府什么恶毒的话都听过,白白占着一个嫡女的名头过的却是连管家女儿都不如的生活。
熬到了大,有了一门风光的亲事,结果郎逃婚了。被迫临时换郎,一个多么可笑的行为,也是一个天大的羞辱。
现在又要和离。
上天是多看不惯她。流言蜚语她听多了,她不是圣人更做不到熟视无睹。
她白月玫最怕的就是杀人于无形的流言,最想保全的就是所剩无几的骄傲。
她突然想起从前她娘说过的一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一杯杯温酒下肚,心头涌上不限委屈。
“祁瑾周,我欠你吗?我欠你们祁家吗?你就是个王八蛋!你活该!我对春卷好它还会冲我叫两声,会对我摇尾巴。你连狗都不如,我给你治腿,我花了多少个日夜翻遍医书到按摩手法,如何针灸!你呢?
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告诉你,你的家产我要一半!你以为几套宅子就能把我打了?你做梦!
呸!王八蛋,你连小狗崽子都不是!你就是不行你还在这装正人君子!
本小姐还不稀罕你了!我祝你儿孙满堂,断子绝孙。”
白月玫脸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指着祁瑾周把心中想说的尽情的说出了口。
而祁瑾周只抓住了重点听进去了——你就是不行你还在这装正人君子。
“你再说一遍?”
他盯着她泛红的小脸,明知她这是酒劲上来了说的胡话,还是忍不住开口。
“王八蛋,狗崽子,傻逼!傻逼!傻逼!”
最后这个词还是唐语薇教她的。
“上一句。”
白月玫真是酒劲上了头,整个人又燥又热,身上还有种异样的感觉,整个人不耐烦的很:“你不行!祁瑾周你不行!听清楚了吗?他们都说你是提不起来所以才排斥任何女人!”
白月玫还怕他听不清楚似的,站起身来弯腰,与他平视。
祁瑾周人都气精神了,只觉得全身血液加,腰间都变得有力气了。
他伸出手将眼前的人使劲拽了一把她的衣摆,白月玫一时不注意跌坐在他怀中,祁瑾周箍住她腰不让她动弹。
一手拿起桌面上的信封,当她的面撕碎给扬了。
不管是祁瑾周还是白月玫,在碰触到对方的那一刻感觉身体内又股劲儿在叫嚣。
白月玫身上总是有好闻的熏香,淡淡的,今天这味道似乎有奇效,刺激这祁瑾周的神经。
“不离了!爷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行!往后都不离了,我让你往后都‘跪着’向我求饶!
祁瑾周一鼓作气抱着她站了起来,白月玫喝得比他多多了,此时药劲上来了,靠在他胸膛上,难耐又渴望。
祁瑾周尝试下的向床榻走去。
脚下的步子虽缓慢但也算平稳。
几步到了床边,将人放了上去。伸手去解床帘。
两边厚重的细纱落下,里面传来祁瑾周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事,何须又用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