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林:“你啊你,你个混球就这么忍不住?消停两天都不成?看给你娘激动的!”
说罢又转头看向自己已经紊乱的妹妹:“乌龙一场,你没有事情做就回去读读书修生养性,少在府里挑拨生事。”
“哎呦!我错了!放过我吧!是我鬼迷心窍了放过我吧!”
走廊里传来一阵求饶声吸引了屋内众人的注意力。
这时,又有一个婆子跑进来报信:“老爷,不得了了,表少爷在外面抓着了个奸夫!正打算逃跑呢让我们给堵了个正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门口的求饶声愈大。屋内的祁兰恨不得自己会飞,立马消失在这个屋里。
这个婆子就是她安排的。
他们母子千算万算谁能料到祁斯年还活着呢?!
谁又能想到哪个奸夫就是祁斯年啊!
瞧着妹妹这副心虚的模样和外面的‘正巧堵着了’,祁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本以为只有那个不成材的外甥在外面养肥了胆子,想不到还是里应外合。
祁林:“把夫人扶到床上去请大夫,把外面的人和表少爷带去下面。”
说罢,又看向床上两人,“还窝着呢?滚下来给你们娘腾位置!”
……
“祁老爷!大老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贵府少夫人纠缠不清,放过我吧,都是那个女人勾引的我!是她勾引我的!”
孙癞子在赌场欠了一屁股债根本还不清楚,朱俊豪找上他说只要他去祁家演出戏就有一千块大洋。
一千块啊,普通人家一辈子都挣不上一千块大洋啊。孙癞子一时被钱迷住了心眼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压根没想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
这钱他就是拿了也未必有命去花。
客厅里,祁林坐在上,祁瑾周,包括孟晚粥这个‘当事人’依次在他身边坐开。
孙癞子认错极快,可坐着的几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跪在地上,不得不偷偷去张望指示他的朱俊豪。
朱俊豪也急,想了想添油加醋道:“舅舅,这人是我在走廊抓到的,躲在花瓶后面鬼鬼祟祟的,还光着身子呢。旁边就是……的屋子……”
祁林接过递来的茶,“衣冠不整的出现在我家中,又请求我放过你,那你便自己说一说你在我家中犯了什么错?”
不等孙癞子开口,朱俊豪便抢先一步:“舅舅,此人方才在门外亲口承认他和那个姓孟的女人勾搭成见,还珠胎暗结,有了野种。”
“是是是……额不……”
孙癞子一股脑的附和着。
听见“野种”
二字心觉不对,一个不字刚出口,原本在祁林手中的茶碗就已经向他飞过来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