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那文士猛地一扭头,“七少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意思都没有,”
白凤鸣挥着扇子笑道,“我只是提醒你,有时间的话,不妨让人去查查这清风茶楼的背景。对了,要不,干脆我们搬去茶楼住一阵子怎么样?茶楼的三楼就是客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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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后的小院中,卫荣缓缓睁开眼,脑中竟有片刻的空白。直到看到那个正在收拾药箱的瘦小老头儿,他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见他醒了,那小老头儿丢开药箱,转身走过来笑道:“还以为你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呢。”
卫荣虚弱地笑笑,问道:“我昏迷了几天?”
“三天。”
“那只铜管呢?找到没有?”
小老头儿摇摇头,顿了顿,道:“县衙的人还在四处搜查,看高家的样子也不像是找回了铜管,想来那东西也不在他们手上。”
“给你们送信的人,有消息吗?”
小老头儿再次摇了摇头。那天,他才刚一开店门,就现门缝里塞着张纸条,上面以清秀的字迹写着三个字:野竹林。只是,从头到尾都没人看到是谁塞的这张纸条。
卫荣闭上眼,思索片刻后,又睁眼道:“送信的只可能是那个小女孩。我想,那铜管应该也在她的手上。”
小老头儿为难地抓抓半秃的头顶,叹着气道:“这两天,我让人把镇子周边十岁以下的小姑娘全都过了个遍,却是没现一个类似校尉所形容的那样的。”
“不可能!”
卫荣猛地撑起身体,“那小女孩生得很漂亮,应该很醒目才是。”
“小心伤口!”
人称“马小心”
的药铺老板赶紧按着他躺下,又安慰道:“校尉别急,好在那东西也没有落回他们的手里,总还有时间慢慢找。”
落回枕上,卫荣沉着脸摇摇头:“时间没有你想的那么多。京城那边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这东西了。如今已是打草惊蛇,若是不能及时把那东西送回京,前功尽弃不说,只怕还会坏了皇上的下一步计划。”
顿了顿,又问:“那边,可有什么反应?”
马小心道:“那边第二天就从京城派了人来。为的,那些人叫他‘七少’,却不知是什么身份。另一个据说是晋王府的幕僚。”
“七少?!”
卫荣道,“我知道他,他是晋王一个宠妾的兄弟,是个表面看着轻浮油滑,骨子里很是阴狠毒辣的一个人。这人,你们可要小心。”
“是。”
马小心应着,又道:“还有一件事。朝廷因淮左大营在鄱阳湖上剿匪不利,撤换了原来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