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岑安衍不明所以,随手把辣酱搁在了桌上。
“这个呀!”
周哲拿起辣酱左右欣赏,“这玩意可不好买,现在都是版本的,这老配方的我想买都买不着了。”
“你能不能大慈悲送给呀?反正你也不吃辣。”
周哲理所当然地说。
岑安衍冷他一眼,“黄牛时薪还一百八呢,你觉得我不值这个价?”
“那你说个价。”
周哲势不放弃。
“抱歉,我的耐心无价。”
岑安衍从他手里将“男人”
夺了回来。
周哲怒,“你丫的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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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咏兰说是第二天赶来朝溪市,却在当天晚上西装加身就带着丈夫陶远洋匆匆忙忙进了学校。
一家三口站在路灯底下说话。
“你这是被人欺负了?”
关咏兰瞅着自家女儿被厚厚包裹住的额角焦急问道。
“您想多了,我早就跟您说我就是不小心摔了而已。”
陶思素解释。
她不想把事态弄得太严重,她妈妈是个爱大动干戈的人。
“如果摔了,你有必要遮遮掩掩这么久?”
关咏兰不信,“还是说,其实是玩攀岩弄的?”
“您怎么知道我玩攀岩?”
陶思素惊讶抬起头,眼神飘忽不定。
关咏兰不置可否,一副早料到的模样,“我想知道什么都不难,所以你也别想着对我有所隐瞒。”
“所以呢?您要阻止我继续攀岩吗?”
“你问我的意见,那答案当然是是,女孩子不应该玩这么危险的运动,做些陶冶情操的事不好吗?”
“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
“人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人敢保证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你应该做对自己未来有益的事,而不是一味谈那些空无的爱好。你现在的思想还像个小孩,根本没有成年人的样子,我很不放心。”
“我初中的时候您不许我参加,我当是为了准备中考同意了。现在我都成年了,您也一定要管我这么多吗?”
陶思素哭诉着。
“是,我要管这么多。”
关咏兰肯定地回答,“你年纪小不懂事,但我既然作为你的母亲,当然有理由指引你。”
“依我的意见,你现在就跟攀岩社提出退社最好。”
她已经默认陶思素身上的伤来源于此了。
陶思素一声不吭,在一旁默不作声扮演雕塑的陶远洋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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