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开的外放,岑安衍没好气答:“她昨天做了一套数学试卷,还兴致勃勃跑过来告诉我自己考了六十分及格了,可高中数学及格分明要九十分,我为我有这样自欺欺人的妹妹感到羞耻。”
陶思素在镜头那端弯着眉眼笑起来很开心,“学长怎么这么过分,大过年的还让人做试卷。”
岑安安疯狂点头,不愧是她姐妹。
“她初十开学,还有十套试卷没做。”
他平静开口。
陶思素迅转换阵营,“当我刚刚没说。”
单方面宣布绝交一分钟!岑安安很受伤。
在岑安衍的再三要求下,拆礼物从他们这边开始。
陶思素送岑安安的是一条手链,有学业高升的意思。给岑安衍的则是一箱养生配方,说什么冬天手足冰凉是身体虚,让他注意保养身体。为了更贴合年氛围,还特意给添了几只身穿红袄的兔子摆件。
可收到礼物的岑安衍真的笑不出来,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说自己身体虚。
“你真是投其所好啊,我哥连钥匙扣都是库洛米这种萌系的,他肯定爱惨了。”
岑安安感慨道。
“其实,那个也是我送的。”
陶思素诚实回答。
好吧,一切都说得通了,难怪他家这个老古董突然有了少女心。
轮到陶思素拆箱时,岑安衍打断她正欲拆大箱的动作,“那个,先从粉色的拆起吧。”
那是岑安安送出去的东西,里面是一对耳环,因为两人商量等开学要去打耳洞来着。
轮到拆其他东西时,岑安衍再次驱赶,他对岑安安说:“你可以回去了。”
“手机是我的。”
岑安安不动如山。
“待会儿还你。”
“不。”
赶人无效,岑安衍心如死灰盯着屏幕,眼睁睁看着陶思素从箱子里掏出三条围巾、三副手套、三顶帽子,包装极其精美,全部都出自某奢侈品牌。另外还有一大箱暖宫贴。
“这是?”
陶思素一头雾水。
“和我无关。”
岑安安在一边嘎嘎笑。
岑安衍硬着头皮道:“我送的,觉得你或许有需要。”
距离上次见面他拿到益母草暖宝宝过了快一个月,按照女性生理周期的平均数二十八天来算,陶思素很可能正处于或即将处于生理期。
根据网络信息来看,这个时候的女性同胞急需温暖,所以他采买了这些东西。
店长见他买的东西多,乐呵呵帮他写上了小卡片。
暖她一辈子!暖暖的,很贴心!收到它,暖哭!
岑安安在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咱也不是这么个暖法,陪伴才是最好的温暖,懂吗?”
岑安衍脸色黢黑,对着手机郁闷不已,“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