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曼抽出手就想走,戴涛似乎是现她的意图,把手握的更紧了一些,不然她走。
怕赵文曼挣扎,戴涛赶紧说道“你不喝也行,在这陪陪我,就一会儿,好么。”
赵文曼听着戴涛类似祈求的语调,不仅有些动摇,他也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那就陪他一会儿吧。
戴涛见赵文曼终于没有想要走的意思了,松了一口气,把手放开,拍了拍身旁,示意赵文曼坐那。
戴涛又让服务员给他拿几瓶酒,把手上的那杯仰头喝下。
昏暗的灯光照着戴涛刀削般的侧脸,格外的帅气,赵文曼想,或许只是灯光晃的错觉。
戴涛只是坐在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似乎是要给自己壮胆一样,赵文曼只是看着他。
随着一杯杯酒下肚,戴涛有了些醉意,他转头看向赵文曼“我住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给你打了许多电话你也不接。”
赵文曼听着他似控诉的话语,心里有些慌乱“我当时没有听见,我后来去医院了,可是护士告诉我说你已经离开了。所以。。。。。”
戴涛打断赵文曼的话,眼睛直视着她“真的么?”
赵文曼坚定的点点头,她说的确实是真的,更何况她也没有必要骗他。
戴涛像是松了一口气,眼睛迷离的看着她,眼底的深意赵文曼有些看不懂,也不想去懂。
赵文曼说的话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现在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戴涛仰头就把手中的酒一口喝了进去,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流进胃里,他都能感觉到酒在他身体里的走向,心却因为赵文曼的话暖了许多。
赵文曼看她不说话了,也就没有再说下去,最主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这种时刻应该说些什么,只能保持着沉默。
戴涛又几杯酒下肚,断断续续的向赵文曼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你知道么,我其实在小的时候父母很忙,从小在学校里长大,因为小时候胆小,不太敢说话,所以在那的人缘并不好。。。。。。”
赵文曼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愣住了,他。。。。。和你一样吗?赵文曼顿时对戴涛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可能也是因为自己也是一个人长大吧,所以对戴涛有一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想到自己小时候,赵文曼有些怀念,那时候的傅一封一心只护着她,自从他来到学校里,其他的小朋友就没有再欺负她了。
因为每次有人欺负她的时候,傅一封都会站出来,把欺负她的那几个人都打趴下,那股狠劲让他们有些害怕,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再欺负她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赵文曼有一个级疼她的哥哥,也就是傅一封。
但这些都在后来生了变化。
他们在后来,因为家庭变故,所有的一切都生了变化,他们两个人也开始慢慢分开,只是人生正好,在后来又遇到人生中重要的彼此。
戴涛并没有现赵文曼的变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