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着对未来的期盼,笑容灿烂。
安若放下咖啡,只觉得刚才的女人干净,明亮,可爱,娇小,很多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她。
这样的女孩应该没有男人会拒绝吧。
安若不自觉的捏紧了手里的咖啡,强烈否定自己的情绪在大脑中不断扩大,最终化作苦笑。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不量力了,明明只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却还想着同日月争辉。
有什么可比较的呢,本身两个人的生活环境就是不同的。
安若在心里安慰自己,努力摈除不好的情绪。
谁知,她才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秦秀玉坐在了她的工位上,一幅嘲讽的眼神看向门口。
安若怔在原地,眉头轻微皱起。
躲是躲不过去了,难道她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难堪吗?
安若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紧闭的房门,想着,如果靳宴川在身边的话,她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
“别看了,宴川被重要的工作绊住了,现在屋里只有我和你,不过,如果我要是你的话,就会关紧这间办公室的门,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真实面目。”
安若抿唇,神情微凉。
“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秀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轻蔑。
“先是住进宴川的家里,然后又骗来这份清闲工作,你还好意思说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想弄明白,你可以去问自己的儿子。”
“那也是你给他灌了迷魂汤。”
秦秀玉站起身子,三两步的走到安若的面前,冷着脸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安若的怀里。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为了钱吗?我替我儿子给了,你要是识相的话,拿着这笔钱离开宴川的生活。”
安若捏着薄薄的卡片,真的想甩到对方的脸上。
“我再说一遍,是你儿子缠着我,如果说消失,那也是他消失在我的生活里,至于这张卡,我不稀罕。”
银行卡又落回到秦秀玉的怀里,她咬着牙恶狠狠道。
“一幅白莲花的模样,专门破坏别人的感情,像你这种女人是会遭到报应的。”
说的这样难听,安若当然不能忍受,当即回怼道。
“看似一幅端庄贤惠的样子,却整日盼着儿子离婚再找,总以为别人高攀你家,现在他被我灌了迷魂汤,那也是你的罪孽。”
“你。。。。。。”
秦秀玉被她的一番话气的直哆嗦,半晌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我再告诉你,这份工作就是你儿子让我求我来干的,知道他一个月给我开多少钱吗?三万,我每天什么也不干,就给我三万,你能给我多少??”
对于秦秀玉的怨恨,早在几年前就在安若的心里埋下了,只是那个时候爱情至上,靳宴川每次也都站在她这边,所以才没有任何矛盾的爆。
但是,如今俩人早就离婚了,她三番两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她,新仇旧恨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安若只想让她难受,完全不顾及她是个长辈,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