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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远赶到南碑院的时候,兵士们已将寺庙围了个水泄不通。定西王背负着双手站在大门口,一语不,一动不动。但仿佛像一朵有半边那么大的乌云,又低又沉的压在了这寺庙上空。住持一手拄着禅杖,一手被一个小和尚搀扶着颤颤巍巍的出来。
“王爷,此为何意?不知哪里开罪了王爷……”
住持柔声细语问道。
“让尔等诵经度祈福,为何弃佛学医?”
王爷问道。
辰远嗤笑不止,好一个弃佛学医。
“王爷此言何意?却又从何说起?”
住持问道。
“我暂时不找你,庙里有没有个叫非闻的?”
王爷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有的。”
住持道。
“让他出来,我便不进去。”
王爷道。
“快去,请你非闻师傅出来回话。”
住持忙道。
“是,师父。”
小和尚行一礼,忙朝身后跑去。
不到半刻钟小和尚又喘着粗气跑了回来,慌张道:“师父,没有啊。”
“什么?”
住持道。
“非闻师父,不在他屋子里,满院子我也喊着找过了,没有。”
小和尚道。
“他今有出过门吗?”
住持问两个门童道。
“回长老的话,没有。”
门童道。
“这还真是奇怪了,你们这非闻长老竟跟我儿子一样,说失踪就能失踪。”
王爷冷哼道。
“这……王爷……”
住持一时语塞。
“怕不是你有意窝藏吧?你跟他是一伙的?”
王爷突然向住持道。
“这!”
住持惊了,连忙一闪身,让出大门,道:“王爷,请,随便搜。”
“进!”
王爷只一个字,上百号兵士便哐哐进了门。
“报王爷——没有!”
“报——没有!”
“王爷——没有!”
王爷端坐在非闻秃驴的房中,派出去搜寻的兵士一波波全回来了,看来是真没有。
“哼!让这贼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