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晓再次问:“你认为,二弟最钟情于哪种?”
云璿震惊地问:“这是你为二弟作的吗?”
大半个夜晚的忙碌,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花二弟?
在深夜的寂静中,人的心理防御在有限的空间内稍显脆弱,花晓晓把卖配方的事情告诉了云璿。
“我母亲。。。。。。我母亲,在我年幼的时候,将我的礼物赠予了她的商业伙伴。为了商业利益,她用我的去讨好他们,那一刻,我感到非常伤心。”
云璿说:“这个配方属于你,你是用自己的去卖的。”
花晓晓说:“是一样的。”
她从未意识到卖配方会给华尔迪带来如此沉重的打击。在她的观点里,仅仅是几个简单的配方,她脑海中多的是:即使卖掉了旧的配方,也能找到新的。
可能在过去,她的母亲和她现在的想法是一样的——仅仅是一个小礼物,如果将来赚到钱,再给她买一个,甚至可能买到更好的。
“你作这么多的小吃,仅仅是为了让二弟开心?”
花晓晓轻轻地点了点头,坐在他身旁的小凳子上,低声地说:“。。。。。。真的会很伤心。”
炉膛里的火焰映照在她忧郁的眼神中,使她显得有点孤单。
云璿转过头来看她。
在那一瞬间,突然感受到她似乎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嗯。。。。。。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真是可怜。
花晓晓决定继续,她希望创造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口感,而云璿则愿意留下来陪她。
这两个人轮番试吃,吃得都快撑不下去了。
深夜,她终于完成了,并选择在云璿旁边稍作休息。
花丫头的身体显得有些困意,她突然歪了歪头,靠在云璿的肩膀上进入了梦乡。
云璿皱起了眉头,轻轻抬起他那如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戳向了她的头。
她的头一晃而过,再次靠了过来。
云璿一次又一次地戳她,她又一次地靠着。
这样的情况重复了好几遍,她的头始终没有移动,而他的肩膀受到了撞击和疼痛。
云璿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冷漠地对花丫头说:“喂,花丫头,快醒醒。”
花晓晓真的睡得太沉了。
“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