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抛却了自己的念想,人又成长一岁,应该是更加轻松生活的到来,却不想人生自有他个人的安排。
好像就因为这个冬天a市没有下一场兆丰年的瑞雪,就真有了什么缺失和不祥似的。
学期。卢葭早在校报社的群里收到消息说,今天要到梧桐楼的阶梯教室去开会。
开会时间是下午一点半,她上午有早八,连上三节大课,回到宿舍来眼睛困得睁不开,爬上床又睡过去。
她隐约记得,自己上去前还看到葛从宁站在寝室的哪里,她还和她说下午的会一起去,葛从宁应了一声来着,怎么等她起身,却在寝室里遍寻不到。
自从崔雨巽不上赶着拍马屁后,人沉静了些,卢葭也就没这么膈应她了,这个学期还是能说上两句话。
“崔雨巽,你看到葛从宁了吗?”
崔雨巽说:“你睡下没多久她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就走了。”
“走了?”
卢葭奇怪怎么提前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她拿起手机要联系葛从宁,还没等她打电话过去,就看到信息的绿色图标上又一个红色小点,点开来看,是葛从宁的短信。
崔雨巽说:“看她样子挺着急的,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卢葭扬了扬手机说:“是有点事情,她信息来说了。谢谢你啊。”
“不客气。”
卢葭收拾收拾要去开会了,她突然停下来,看向直身坐在桌前的崔雨巽。
卢葭这人性子直,爱憎好恶也分明,她喜欢葛从宁就和她亲近,不喜欢米娆和崔雨巽就疏远,什么话也是有一说一。
“崔雨巽,你不和米娆玩了以后整个人都要顺眼多了,原来你也没那么讨厌嘛。”
崔雨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握的动作停顿片刻,她牵动嘴角微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识人不清。”
她抬起脸来,满脸的讥笑:“你知道吗,米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卢葭不知道她们之间生了什么,崔雨巽明显对米娆抱有很强的恨意。女生之间的微妙情绪,
现在恨得对方牙痒痒,说不定哪一天有亲密无间起来。
卢葭不参与这样的战争拉锯,不想因为一时嘴快卷入人情对错中。
崔雨巽可以说米娆,她说了就有不安好心的嫌疑,她也不是八卦的人,或者说不是为了八卦会埋下祸患的人,崔雨巽突然而然地一句叫骂,她只是尴尬地笑笑。
崔雨巽的情绪没有得到意想的回应,也觉得无,卢葭也不是她的是什么闺中密友,又怎么会
和她同仇敌忾呢。快要喷的情绪因为没有适当的承接,又回落去,自讨个没。
葛从宁说她会直接去梧桐楼那边开会,让卢葭自己先过去。
卢葭到了先给葛从宁占位置,但是直到会议开始,也没有见到葛从宁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