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
秦泽年看了几眼那说书人,饮茶而尽。
少年青葱的玉指尖轻敲在桌面,高低起伏。
“遥想当年,白狐神医,从天而降,踢棺救人。。。。。。”
说书人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说到声情并茂的时候,头上的热汗都洒了出来。
“你们说那神医为何要踢棺救人?”
一边说着,还一边提起一壶酒灌了几口。
“自然是神医怀有一副好心肠啊!”
“非也非也。”
说书人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
“就一个原因。”
“是什么?”
“你快说哪!”
只见说书人顶着周围人火辣的眼神,不紧不慢,还有时间抬眼看了看四周。
然后半身子凑前来,小声但又足够能让所有人听到。
“因为那个人是矿脉出来的人。”
待众人听完这话,都“切”
一声。
“哎,你们可别不信!我怎么会骗你们呢?这人从矿脉里出来得了一种病,怎么治都不好,后来就一命呜呼了。
神医那日破棺救人,就是说那人还没全死,只是成个假死人罢了。”
说书人说得有理有据,再加上风辞神医的名声,已经有不少人相信这件事情了。
秦泽年听着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踢馆救人了?
还能隔着棺材看透别人的生死?
待说书人说完故事后,酒客也走了一批。
少年的桌子前也来了一位黑衣少女。
“公子。”
秦泽年看着眼前的秦六,慢悠悠地放下了自己的茶杯。
拂了拂自己的衣袖,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