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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个小笼包（第2页）
“嗯，我知道。”
褚星轻车熟路的拿出猫粮喂小笼包。
等鹿恬月吃完就看见褚星一边漫不经心的给小笼包顺毛，眼睛却一直盯着客厅那架钢琴。
“你会弹钢琴？”
鹿恬月一边收拾残局一边问。
褚星收回了看钢琴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小时候家里也有一架钢琴，我妈妈教过我，可惜后来钢琴卖掉了。”
鹿恬月大概能猜到为什么会卖掉钢琴，也没追问，只说道：“那你还挺厉害的，我妈妈小时候教过我弹钢琴，结果我差点把琴键给摁坏了，最后我好不容易弹出来的曲子彻底让我妈放弃了这个想法，再也不准我碰她钢琴了。你看到上面盖着的那层布了吗？知道是什么作用吗？”
“防尘？”
褚星被问的有点不太确定。
“不，那是一道封印，专门用来防我的。”
鹿恬月看见褚星成功的被自己逗笑了，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走吧，我们去查成绩。”
鹿恬月带着褚星走到了电脑跟前。
因为查成绩的人太多了，系统卡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刷新出来。两人的成绩都在意料之中，都了去年一中录取线好几十分。鹿恬月把两人的成绩截了个图，就退出系统去查今年的录取分数线了。比去年的录取分数线还要低十多分，考三中稳稳的。
“你这英语……是不是搞错了？”
褚星知道出错的概率几乎为零，可还是觉得鹿恬月别的科都考那么高，英语这个九分实在是太突兀了。
鹿恬月：……
虽然自己只蒙了选择题，但自己这个运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衰。
“没搞错，我是中考前几个月才开始突击复习的，之前没好好学。时间不太够，复习到英语的时候实在没剩几天了，干脆就放弃这门了。”
鹿恬月努力的编理由开始找补：“等上了高中再好好学也来得及。”
“你为什么不趁这个假期补习呢？”
褚星有些纳闷，“假期是跟别人拉开差距最好的时间呀，你底子这么差，这个假期补上的话，等开学了就是跟其他同学一个起跑线了，你高中再补习就落后好多了。”
鹿恬月白了他一眼：“你说假期，为什么要叫假期？因为假期是用来休息的，不是用来内卷的。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破坏了平衡，才让大环境越来越卷。我实名鄙视你们这种行为，并坚决抵制。”
“……什么叫内卷？”
褚星不耻下问。
“我问你，不管是中考还是高考，是按照名次录取，还是按照成绩录取？”
“分数达标的前提下，按照名次录取。”
“也就是说，如果假期大家都用来补习，那么大家的成绩都会提升，但名次变化却不大。但如果大家假期用来休息，大家的成绩不会提升，名次变化也不大。既然名次变化都不大，那假期用来补习的行为有意义吗？”
“好像……没有意义。”
褚星有些自我怀疑。
“所以，这种假期用来补习的无用行为，就叫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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