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他已经很自觉地开吃了。
她坐下来,他帮她添了一碗饭:“下午做什么?”
“去公司一趟。”
“顺便把辞呈递上去。”
秦谂无语,敢情是他辞职了?
她说:“要不你帮我辞得了,也省得我麻烦。”
“没问题。”
秦谂盯着他看了半天:“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辞职啊。”
“也不是,基于你闯祸的本事,还是放在眼皮底下安全,也省得我天天帮你收拾烂摊子。”
“你什么意思呀,我有那么糟糕吗。”
“我没这意思啊,你自己说的。”
秦谂剜了他一眼,心想我才不上你的当,叫你嚣张。
回头一想,他帮着去辞职,以后她不要在圈内混了,身后贴着某人的标签,谁敢要她啊。
她扒了一口饭,闷闷地说:“我好歹也算得上你的内人了,说话也太毒了点。
“我实话而已,你不爱听,下回我注意。”
秦谂腹诽,这人纯打击报复来的吧。饭后他去公司,她也没闲着。分手时他还嘱咐辞职要尽早。
他们启程三江,闫妮女士避而不见。通过小弟得知,前两天来了一拨人,闫妮女士被请去三江,回来后就一言不。他也不知道生什么事,想偷偷联系秦谂,闫妮一句话他就不敢了。
她说以后我们家就你和我,再没别人。
当时小弟大惊,问姐姐不是别人。
闫妮女士说就当她死了。
他们带去的礼物,被扔了出来。
蓝时在窗户下站了半天,又逢艳阳高照,她实在心疼,也不能理解闫妮女士此举。
她去敲了半天门,还是小弟给她送来一个甜筒和一杯凉茶,委委屈屈地说:“姐姐,你先回去吧,你等到明天妈也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姐,天气这么热,会中暑的,你和姐夫先回城里去好不好?”
她抬手又敲了两下,声音透着悲凉:“妈,你真不想见我,我回去就是了,屋子里闷,你还是把空调打开吧。”
屋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秦谂苦笑。她太了解闫妮女士,苦肉计什么的没用的。
她也不敢逼迫,转而对蓝时说:“她不会见我的,我们回去吧。”
“你去车里等我。”
“你别……”
“听话。”
她只能乖乖听话,沮丧地回到车里,小弟也陪着她。还小大人地安慰:“没事的姐姐,我听隔壁的大婶子说妈妈的症状明显的更年期综合征,过了就好了。”
秦谂却知道,事情没这样简单。
小弟晃着她问:“姐,他就是我姐夫吗。”
“我和他还没结婚呢。”
“总会结的吧。我听说只有要结婚的才会带回家,那是见家长。姐姐,你见过姐夫的家长了吗,会不会很紧张啊。”
“你都跟谁学的啊?”
“反正我就知道。”
“好吧,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