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短命鬼夫君,还没咽气?
怎得有空到街上来溜达?”
那扬州瘦马丝毫不介意还在人前,柔弱无骨的身子,一个劲儿的往沈浪怀里蹭,直看的人面红耳赤。
“爷,这是哪位?”
“你不知道吧?
这是我们沈家养出来的白眼狼!
从小到大,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后来攀上了高枝,就翻脸不认人,一脚踹了娘家!
甚至是还要仗着有靠山,把家里的财产,往夫家搬!”
沈临清气笑了,这沈浪,自小到大,养尊处优的被朱氏惯坏了!
“有些人,果然是只长年岁,不长脑子!
大胤朝律法,明文规定,京城之中,禁止骑马!
沈公子,莫不是仗着有一个大理寺卿老爹,便可以在外头为所欲为?”
沈浪有点慌,却还是趾高气昂的指着沈临清的鼻子,破口大骂:“沈临清,你这个贱人,你别以为嫁入侯府,小爷我就不敢教训你!
你凭什么把沈家的财产都带走?
那是沈家的东西,你是如何做到厚颜无耻的将那些东西带去侯府的?
强权压人,毁了娘家,更毁了二姐姐与我的声誉……”
“沈浪,我本无心与你争吵,你若要是挑衅,那我奉陪!
沈家的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的穿的用的,哪一个不是靠着我母亲的陪嫁和那些铺面的盈利在支撑着?
还有你养在外头的这扬州瘦马,不也是用的我娘陪嫁的那些银子!
沈家的人,是如何做到用着我娘留下的银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沈琳琅私会外男,与人有染,是我调教的?
你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只晓得流连烟花之地,与青楼歌姬为伍,也是我逼迫的?
你的脸,是如何长的,皮竟然这么厚?”
沈临清字字珠玑,怼的沈浪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浪气急败坏,直接从马上一跃而下,手里拿着马鞭,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来到了沈临清面前,茗药几乎是同一时间上前,挡在了沈临清面前。
“大胆狂徒,你要对我家夫人做什么!”
“小贱人,你给我闪开,今儿我要是不撕了沈临清的那一张嘴,我……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