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个瘟货真的染了天花,岂不是必死无疑?
也难怪,沈临清会把魏羡一人关在这耳房里!
如此这般,这魏羡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魏无忌一脸嫌恶,迅的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沈临清之间的距离,甚至是伸出手,迅的伸出手来,捂住口鼻:“既然兄长身子不适,那就好好休息,改日无忌再来看你!”
魏无忌带着那些人,几乎是落荒而逃,沈临清却笑的花枝乱颤,放声喊道:“二公子慢走,不送了!”
沈临清看着魏无忌吓得犹如过街老鼠一般逃窜,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捧腹大笑:“这个胆小鬼,就这,还想着来华阳居闹事?
哼——”
楼枭紧张上前道:“夫人,侯爷情况如何?”
沈临清的笑意收敛,脸色更是多了几分凝重。
随后将一个纸包拿出来,楼枭打开了那纸包,层层包裹的纸包里,是两枚生了锈,还染着鲜血的柳叶镖。
“这——”
“这是在你家侯爷腿里现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只等着侯爷慢慢的恢复训练,假以时日,站起来也不是什么问题。”
楼枭闻言,堂堂七尺男儿,眼圈都红了,他对着沈临清双腿一弯,直接跪在她面前,咚咚咚的对着沈临清磕了三个头。
沈临清吓了一跳,赶忙去搀扶楼枭:“楼枭,你这是跟什么!”
“夫人救了我家侯爷的命,日后,楼枭这条命,便是夫人的,只要夫人一句话,卑职刀山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取出来了腿里的异物,魏羡的人身子,恢复的很快,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他靠着双拐的帮助,竟然能够挪动几步,对于此,沈临清很是满意。
“到底是曾经练过武的,底子不错,侯爷恢复的度,还是很快的,只是日后的康复训练,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两人在回廊之下聊天,气氛十分的和谐。
楼枭面色阴沉,急匆匆的进门。
“不好了夫人,王府上来消息,说广陵王吐血了,如今人昏迷了,老王妃让您过去看看!”
“什么!”
“什么!”
沈临清和魏羡,几乎是异口同声,魏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些日子,王府时常会有人来送东西,以前,魏羡根本都不曾听说这些,自从门口的守卫冯权被处理之后,沈临清把邢西调到了门口,冯氏的人,也知道东西南北几人的身份,便也就收敛了许多。
渐渐的,魏羡能够听的到外面的消息了,这样的感觉,让他真正的感觉到,他还活着!
而不是犹如行尸走肉那般的过活了。
沈临清说,冯氏就是因为深谙魏羡和老王爷的个性,才会以这么拙劣的手段,就能够离间他们祖孙二人之间的关系那么多年。
渐渐的,魏羡的内心,不再像是以前,有那么多的棱角了。
楼枭带来的消息,让魏羡大受震惊,沈临清收拾了东西,嘱咐了几人好好照顾魏羡,便上了马车。
一进王府,沈临清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崔珍珠在门口等候许久,见着沈临清来了,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