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见不到你了……”
“姑母莫要伤心难过,我这不是好好的!”
“到底是我家阿羡福大命大,只要熬过了这一遭,日后都是福气!”
说罢,宁川王妃看了一眼沈临清,一双严厉的眸子里,都是厌恶:“就是这侯夫人,挑选的不怎么称心!
皇上赐婚沈家嫡女,沈家就送了这么个目无尊长,粗野蛮横的玩意,这怎么配得上城阳侯府上的门楣?”
小冯氏面带讥笑:“王妃有所不知,咱们这位侯夫人,可是厉害的很,三招回门就与娘家断了关系!
沈家府上的二姑娘,更是个丢人现眼的,前些日子与永昌侯府上二房的公子,在上清寺私相授受,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
娶了这沈家女,真不知道是咱们魏家的福气,还是魏家的晦气!”
沈临清恨不得上前去,一巴掌拍死小冯氏,一天天的,那一张嘴就会叭叭。
“嗯,要不是我这么个玩意儿,只怕是侯爷早就一命呜呼,只怕现在都变成了一把骨头!
小婶婶说的这番话,到底是对沈家不满,还是对皇上赐婚,这件事情有所不满?
无妨,若是小婶婶质疑圣意,那明日就让侯爷去请旨,直接休了我,让我做下堂妇,趁了诸位长辈的心思,如何?”
小冯氏狠狠的瞪了沈临清一眼:“我哪里揣测圣意?
沈临清,你休要胡说八道!”
皇上赐婚,她有微词,这话若是隔墙有耳,传进宫中,魏氏一族,只怕都要被牵连!
沈临清这不管不顾的,真是让人不敢去招惹。
宁川王妃攒眉,对沈临清,更是嫌弃:“放肆,沈临清,你小婶婶是你的长辈,你怎可与长辈犟嘴?”
沈临清没有言语,眼皮不眨,甚至是连个招呼都不打。
她算是看出来了,宁川王妃不待见她,估计也是憋着劲儿的,想要敲打她,教训她!
既是如此,沈临清又何必去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姑母,临清很好,与沈家断绝关系的事,并不怪她!
这件事,阿羡知情!
既然与沈家没有关系,那沈家的二小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与临清又有什么关系?”
魏羡袒护沈临清,宁川王妃淡然一笑,满是慈爱:“阿羡不觉得委屈便好!
只是这丫头,野性难驯,姑母不过是晚了一些召见她,她竟然打道回府!
你瞧瞧,把一院子的嬷嬷打的,鼻青脸肿的!
这般刁难下人,是为苛待下人,不把长辈放在眼里,是为不孝,若是传扬出去,日后颜面无光的,也是侯府!
日后,更是免不了入宫觐见芫贵人,若是被人挑出不是,只怕是侯府上下,也要跟着受牵连!
说到底,还是年轻气盛,这一点倒是不如你母亲!
这性子,实在是要收敛,磨砺……”
宁川王妃的话,说的原话又好听,句句是在贬低沈临清,句句又都是为了城阳侯府上着想。
魏羡颔:“姑母说的是,临清的确是性情直爽,不懂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今日,那些婆子是本侯让人教训的!
她们辱骂侯夫人,甚至是动手!
老夫人有那个功夫担心临清管家不当,倒不如费些心思管好自己的院子!
老夫人,我说的可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