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筠看到已经凌晨的时间,叹了口气,重将手机合上,自己也不知想着什么睡了过去。
只知梦里没有人,她一直在走,走到梦境的尽头,入手却是一阵刺骨的冰凉,像是谁死去了那般。
……
“楚总,你这是做噩梦了?”
郑铎一大早就开着车过来接楚寒筠去公司,顺带还带了丰盛的早餐,将病床旁边的桌子摆的满满的。
他看着睡了跟没睡一样,神态愈疲惫的上司有些茫然地挠了挠头:“要不……我再去给您买杯咖啡?”
“不了。”
楚寒筠恹恹地用筷子戳着一个小笼包,左手以三秒一刷的度翻着手机。
“这碗是绿豆汤吗?”
郑铎收拾东西的时候正巧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碗,顺手将它丢进垃圾袋里,“我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地方卖的,只好买了碗豆浆上来,楚总这个是哪订的,我可以记录一下。”
楚寒筠“呵”
了一声:“记录这个干嘛?以后来医院当常客?这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她哪里买的。”
“这样。”
郑铎应了一声,看着楚寒筠的脸色着实担心,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温小姐?”
“楚总,你们有什么事情最好直接说清楚吧,我看温小姐对您也是蛮好的。”
“是我不乐意说?”
楚寒筠又一次烦躁地拿起手机,看着干净的聊天框一阵气闷,“早上跟她打电话也没打通,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
“这明明又不是我的问题……”
“楚总,谈恋爱可不是这么谈的。”
郑铎很懂地推了推眼镜,“不管温小姐究竟因为什么生气,您也可以先放软一点态度,等到她消气以后再解释清楚就好了,不然只会越闹越大。”
“啧……”
楚寒筠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郁闷地吃完早饭,打算先去公司把该处理的事物弄完,再去找温云疏。
她确实想跟温云疏生气,也真的这么做了,但这难道不是温云疏先瞒她的吗?
不过今天的心情注定是要加倍地差,楚寒筠刚跟董事会扯皮完公司下面的展情况,出门便收到郑铎的信息:
“楚总,温氏集团的董事长说想找您谈谈,现在正在会客室。”
总该不会还是来谈她那个劳什子的订婚娃娃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