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聽說韻音宗多是以身姿優雅的女子為主,閣主卻是個臭老頭,你說是不是他就喜歡看姑娘才這樣攬招?」
宋羽寒假笑道:「閣主揍你的時候我不攔著。」
趙殊錦擺擺手:「哎呀,不差這一回了,最近一段時間他都懶得理我。」
宋羽寒大驚:「閣主終於要放棄你了?!」
「嘖。」趙殊錦揚了揚拳頭,「我揍你啊——說是仙祖最近要來吧,閣內最近幾位長老也都聚齊了,我們也沒見過這仙祖,也不知他長什麼樣,會不會參加這次的宗門大比。」
她說的是斜月閣的開山老祖,赤月仙尊,只不過這赤月仙尊來無影去無蹤,他們這些小輩根本無緣得見,閣內也不允許留下他的畫像,更加使得這人神秘莫測。
宋羽寒不關心這個,他隨意道:「管他呢,平日裡連面都不肯露,見不見有什麼關係。」
趙殊錦噗嗤一笑,道「你才是,說這樣大不敬的話,爹要是打你,我可不攔著。」
宋羽寒哈哈一笑,眨了眨眼道:「不差這一回了。」
……
兩人走近朱紅的大門,門口一男一女站著,見到他們打開大門,說:「趙姑娘,宋公子,請。」
趙殊錦沉穩地點點頭,邁進去立馬跟個小兔子似的偏頭低聲說:「他們的弟子服竟然不論男女都是淡粉色?每回都見朱雪音這麼穿,還以為是常服,好騷包。」
宋羽寒不敢苟同:「我們繡著金邊,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趙殊錦若有所思:「也是,回頭不然叫爹爹改一改吧,跟個暴發戶似的。」
宋羽寒充耳不聞。
韻音宗內羅列著幾處圍院,四處都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藥草,走近主殿時宋羽寒說:「師姐,你去吧,我終歸是男子,帶著一塊去像是砸場子的。」
趙殊錦訝然道:「你不是來砸場子的嗎?」
宋羽寒對她無語了,道:「我砸場子,閣主得砸我,勞駕,饒過我這條小命吧。」
趙殊錦說:「可我緊張怎麼辦,進去該怎麼說才好?」
宋羽寒不知想起什麼,突然意味不明地呵呵一笑:「你收斂點就行。」
趙殊錦:「啊?」
宋羽寒不解釋,推她:「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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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進去了,宋羽寒安心了,他四處走動著,繞過亭柱與長廊,忽然見一座牆壁爬著裂痕,與四周格格不入的院子,院子外圍也是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藥草,看上去無人打理。
他正欲走近,卻被勾住了衣角。
「嗚——」
宋羽寒低頭一看,只見他腳邊匍匐著一隻黑紅毛色的狐狸,斷了尾巴,傷口也已經化膿,額角也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