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被宠幸的那个,慧贵妃只觉得满心烦躁恼怒,萧景苑昨晚真的在她那里,清早也是从她的碎宣走的,自己的床上也有落红,但是自己却是完璧之身。
这番情形,不说自己张不开嘴去说皇上未曾宠幸自己,只怕是自己说了,也没人相信吧……
进了云华宫,曹韵然便看到了坐在主座上的温成贤以及在他下手的……司瑞寒。
“臣妾今日来迟了,还请父后恕罪。”
曹韵然行礼说到。
温成贤微微点头,“无碍,皇上昨夜歇在碎宣,你也定然劳累,晚来也是正常。”
曹韵然心底一沉,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面上却是毫无波澜,“臣妾多谢父后体恤。”
温成贤点了点头,让她落座,视线划过在场的几个人,“皇上为国事烦恼,你们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说完,他便看了看司瑞寒,“行了,君后留下,其他人跪安吧。”
曹韵然起身离开时盯着司瑞寒看了一阵,随即便随着众人离开了云华宫。
温成贤拿起茶盏拨弄着茶盖,“皇上既然已经入了后宫,往后该有的风浪便少不了。”
“按照祖制,昨夜的确该是慧贵妃,可她……不可。”
温成贤说着,他身边的孙庆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去。
托盘上是一个精致的锦盒,温成贤喝了一口清茶,“该如何君后看着办,别让父后失望。”
司瑞寒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锦盒上,他自然清楚这里面的东西是用来作什么的,只是他没想到,前一世未曾用自己下手的事情,如今却终究要让自己做了。
司瑞寒微微侧头,身后的福灵便上前接过了锦盒,温成贤看了眼司瑞寒,似是不经意的说到,“之前罚你抄写的戒律,那字迹分明是皇上的。”
司瑞寒闻言微微垂眸,起身跪地,“父后。”
“我所说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皇恩浩荡可却要知道本分,君后的位子不是那么好坐的,皇上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好猜的,宠也是害。”
温成贤说到。
“儿臣知晓。”
司瑞寒敛眉说到。
中午时分
对南方腹地的收尾让萧景苑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他便匆匆去了滕慧,一进门就看到司瑞寒坐在桌边手里拿了一个锦盒。
萧景苑走过去,一把拿过锦盒随手摆弄了一下,打开便看到里面是一些红色的类似黄豆粒的药丸。
“这是什么东西?”
萧景苑挑眉问道。
“你不知道?”
司瑞寒说到。
萧景苑认认真真的看了半天,“我怎么知道,见都没见过。”
“这是父后给的,让我送给慧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