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一愣,躬身道,“奴才看着君后腿上有伤,想着回去的时候定然不方便步行,便让软轿在此候着。”
萧景苑盯着李福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只把对方看的有些毛楞才移开视线,转身往屋内走,李福在身后还没等舒口气便听到。
“李福,把朕中午赏个你的东西交出来。”
将手里的奏折批阅完,萧景苑便起身去了温成贤那里,一进门便看到温成贤坐在软塌之上,面前摆着棋局。
“父后。”
萧景苑站在一步远的位置,淡淡的说到。
“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
温成贤将手里的棋子随手丢进棋篓里不咸不淡的说到。
“父后,儿臣如何会问罪,只是来问父后几个问题罢了。”
萧景苑说道。
“哦?什么问题。”
“父后,儿臣说过,不会让君后受委屈,父后为何不当真呢?”
“怎么,本宫现在教育不了皇上,连君后都管教不得了?那皇上不妨将本宫送到城外的白马寺好了,青灯古佛,也好过事事烦心。”
温成贤眯着眼说到。
“父后这话便说的偏颇了,儿臣在怎么,也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萧景苑似笑非笑的说着。
“父后,儿臣信任父后才会将离宫后的事宜交给父后处理,可父后说朕不该让君后插手朝事,却为何不曾推拒此事呢。”
萧景苑说道。
温成贤一愣,眯着眼到,“皇上此话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父后,彼此退一步为好。”
萧景苑压着嗓子说到。
说罢他便起身整了整衣摆,“父后,还是那句话,朕信任父后,父后……可别让朕失望了。”
等到萧景苑离开,温成贤深深的吸了口气,手指不住地颤抖着,从前陪伴着那个人那么多年,他也未曾像今天这般心惊。
萧景苑带着李福在御花园转了转,关于温成贤萧景苑想了很多,若不是前世种种,他到真是不知道他的父后竟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清心寡欲。
不过也对,先皇在世时便对温家打压,以至于温家乃是氏族名流却无一人入朝为官,先皇离世,蠢蠢欲动之人便也有了不甘的心。
只不过,前一世温成贤猝然离世,很多事情他没能摸清楚,重来一世,麻烦倒是丝毫没少。
叹了口气,萧景苑掉头去了滕慧,此时司瑞寒正在书桌后提誊抄这皇族律例,萧景苑绕到了他的身后。
“抄了多久了,累吗?”
萧景苑问道。
司瑞寒停下了,“皇上是过来吃晚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