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伤了你们,可有证据?”
岑欢皱眉,看向那群装娇弱的少女。
一提此事,那名被沈言舟伤了脸的少女看了一眼江浔之,便娇气的站了出来,唯唯诺诺的看了一眼岑欢。
“师妹的眼睛是不好吗?这偌大的伤口怎么能看不见呢?”
少女低声抽泣,这模样,倒真的像是被岑欢欺负了去。
岑欢左看看右看看,冷笑,还不等自己开口,一面巨大的水镜便直立于二人面前。
岑欢吓了一跳,却也知道这是江浔之在帮自己。
“师妹自愧不如,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到底不如师姐。”
岑欢哦了一声,无辜的表情显得格外灵动。
少女一愣,随即看向水镜,那镜子里自己的脸雪白透亮,哪里还有长长的伤口?
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颤抖的抚摸着伤口,但根本没有,随即想到了什么,气愤的推开岑欢走到沈言舟面前。
“是不是你?一定是你……”
少女怨毒的表情被江浔之一览眼底。
“够了,你们来璇玑派也有些年头了吧?怎么规矩是忘得是一干二净?”
江浔之打断了少女的话,他捏诀施法,敲响了寒玉台左边高台上的灵钟。
顿时,雄厚的钟声在璇玑派上空响起,一道道白光朝着寒玉台而去。
而那五位少女漂亮的脸上毫无血色,踉跄的瘫倒在岑欢和沈言舟面前。
江浔之挥手,将七人都带到了寒玉台上。
此刻的寒玉台早就围满了人,个个脸上都挂着八卦的表情。
废话,这瓜不吃白不吃,且这口钟属实百年内从未响起。
璇玑派共有两口钟,右边高台上是日常事务需要召集弟子使用的,人人皆可用。
左边高台则是处罚璇玑派弟子使用的,但凡是触及门规,或者重罪则会被仙尊敲响,用于判决。
“怎么又是他们两个?”
师姐a说道。
“就是就是,昨日青禾师姐就是因为得罪她们而被仙尊罚去寒域了吧?”
师弟b说道。
一时间,台下的人都开始对沈言舟和岑欢指指点点,语气满是对岑欢的怀疑。
“未经同意,擅闯仙尊府邸,心思不纯妄想欺瞒本尊,诬陷同门师弟,三罪,该如何?”
江浔之淡然开口打断了台下议论纷纷的声音。
他一袭白衣就站在岑欢和沈言舟面前,将一切风言风语抵挡在外。
“我们是冤枉的,仙尊不能因为她们的一面之词就对我们展开处罚!”
少女还企图有挽回之地,但她们都忘了江浔之最是护短。
“你是在指本尊眼睛瞎,耳朵聋么?”
江浔之眯起眼,看向苦苦哀求绕自己一命的五位少女。
因为沈言舟的伤势,墨衣便派了另一位女子而来,姝酥的能力稍差,若是小伤便绰绰有余。
“师姐,他怎么样了?”
岑欢看着沈言舟苍白的小脸和毫无血色的唇瓣,像是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差点就香消玉殒了一样难受。
“好在没伤到要害,我待会抓些药来给他喝,加上每日师妹替他换药,在养上半个月即可。”
师姐替沈言舟上好药后,便去后山药园采药去了。
“对不起……让姐姐担心了”
沈言舟低着脑袋,语气格外失落,但若是抬起他的脸,就能瞧见他眼底的那一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