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拿他没任何办法,她想过沈言舟很难缠,却没想过幼年时期的沈言舟如此的……
如此的娇气。
待一切收拾妥当,江浔之走了进来,他见岑欢和沈言舟都在,便开口说道:“回去继续修炼,你们二人都去灵池泡个三天,之后便去水镜历练。”
“可姐姐不过是刚刚引气入体……会不会太早了。”
沈言舟担忧的看着面色平平的岑欢。
“你们入门太晚,若非不这样,你们根本不可能进步迅,在有一年便是几百年一度的比试大赛,璇玑派自然要派几人参与,你们也是要去的。”
江浔之摇了摇头,取出一颗洗髓丹递给岑欢。
“这是洗髓丹,你身体太弱了,明日泡完灵池水后我自会寻姝酥给你调制灵药补身体,带你自己觉得差不多,便吃下这个。”
岑欢看着手中的玉瓶,想起原剧情。
那个时候的原主好强,她不愿给江浔之丢脸,便擅自吃下洗髓丹,但因为身体太弱,差点没挺过去。
但也因为此事,原主便一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作为她师尊的江浔之。
她愿有朝一日能与他站在一起看尽万千风景,可偏偏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多谢师尊。”
岑欢回过神,随即将药放进口袋,脸上没任何表情。
好不容易回到璇玑派后,江浔之便有事先行离开,让沈言舟和岑欢二人自己回住的地方。
“哟,这不是靠不正当关系拜在仙尊门下的岑欢吗?我当是谁。”
青禾的嗓音从二人背后响起。
岑欢皱眉,回怼:“阿辞,你闻见没有,好大一股酸味啊。”
沈言舟点了点头,笑着回应:“嗯嗯,好像是从这个姐姐身上传来的。”
岑欢故作扇风的姿态让青禾气红了脸。
“得意什么,不过是刚刚引气入体的废物,若非靠关系,我还真的不知道仙尊看上你哪一点了。”
“是啊是啊,即便我是靠关系拜仙尊为师,但仙尊也同意收了我,你这是在酸什么呢?是在酸即便是使尽手段都未曾被仙尊看上那么一眼?”
岑欢笑着开口,眼底满是对青禾的不屑。
青禾气急败坏,夺过一旁看戏人手中的剑便朝着岑欢刺去。
沈言舟眼底一寒,脚步未动,只见青铜铃响起,冰凉的触感便缠上了青禾纤细的脖颈。
青禾顿时愣在原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明只是练气后期的沈言舟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接近她,且不被她所现。
“阿辞,放开她。”
岑欢拍了拍沈言舟的脑袋,随即走向了青禾。
“你若是有本事便杀了我,若是没本事,便夹着你的狗尾巴做人,我向你下战书,一个月后,寒玉台上见。”
岑欢说罢,便拉着沈言舟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青禾和其他人。
“她给你下战书?莫非是被青禾刺激到脑子有问题了吧?”
青禾一旁的少女低声谈论着,却没看见青禾漆黑的脸色。
岑欢,你究竟为什么这么自信觉得能赢过我?
而被岑欢拉着手走的沈言舟看了一眼依旧处于呆愣状态的青禾,不解询问:“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
岑欢心一跳,忙捂着沈言舟的嘴巴。
我的乖乖,果然沈言舟还是那个沈言舟,即便在怎么软萌可爱,骨子里还是有妖魔的残暴。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