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徽音只知道男人最后直接离开,连多的眼神都没给过她。
从迷蒙的双眼里看到男人依旧是来的时候看到的那样,西装笔挺,身上连一丝折痕都没有。
这个男人连衣服都不曾脱过,极尽羞辱。
她无声的笑了起来。
等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阳光透过纱幔照在林徽音的脸上,她伸手挡住了刺眼的光。
有人打开了门,脚步声响起,她侧过脸去,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拿着药箱和一些简单仪器的人。
昨天带她过来的那个妩媚女人跟在最后面,径直过去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林徽音有些懵,光线太亮,她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掀开了被子。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场的几个人却没有一个避开视线。
林徽音下意识的就蜷缩起身体坐在床靠前,用枕头挡在身体前方。“你们你们干什么?”
那名为首的女医生冷着一张脸,打量着她,声音不带任何温度,“拉住她,开始检查。”
………………
一刻钟后,所有的伤势都处理了一遍,那女医生才让护士松开了她,“伤的不轻,最近一个月不要行房事,以免感染。”
“留下的药膏用法用量都有标注。”
说完这些,那个妩媚女人就带着这几人出去了。
从自己做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没有了自尊,被人践踏。
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到床单上。
躺了一会儿,林徽音挣扎着起身,去浴室看到自己的衣服用衣架挂的整整齐齐的,冲了个澡换上了衣裳,遮住那一身看上去可怕的痕迹。
从房间里出来,楼道里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你要动林家我不管,但你绝对不可以动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