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水姗骂骂咧咧道:“这啥破天气哦!前大半年干旱要热死人,现在呢?要冻死人。”
“可不是,我这衣服穿的已经够厚了,还冻得不行,你瞧,这才一会儿,我手都冻肿了。”
“哎!没办法呀!要不是出去买对联和一些年货,我都不想出去。”
“我是家里的孩子要成亲了,不出去不行哦!这可是喜事,可麻烦不得。”
“哎!村长,你家晓芹找得是哪家的夫郎啊!咋没听你说呢?”
汪水姗笑眯眯的说:“李家村村长家的儿子,李大福。”
“这没多久就给你女儿找到了夫郎,村长你厉害啊!”
这要是以前,夫郎还是很好娶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合适的男孩,还真就不好娶,幸运的能娶个两三个,不幸的一个都娶不了,要想娶夫郎也行,那就得在外面找。
她们村里,目前不想再外面找,因为在外面找夫郎,有一定暴露她们现在村的危险。
万一在外面娶的夫郎,又跟他爹家说,那她们不就遭殃了吗?所以就没人敢冒这个险。
“这还不是我家晓芹有本事,和人看对眼了。”
自己这个小女儿找到夫郎了,她也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一边赶路,一边在手上哈着气,有人哆嗦的说:“你们不冷吗?我手都要冻没了。”
薛梨手都冻得僵硬了,伸都伸不直,看着她们还聊的那么起劲,还挺佩服的。
“你穿得太少了,能不冷吗?”
“我看啊!就舒杳穿得最暖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脸。”
其他人扭头一看,还真是,离舒杳比较近的人便问:“舒杳,你这手上脸上脖子上头上,都是什么啊!”
“手上戴的是手套,脸上戴的是口罩,脖子上戴的是夫郎织的围巾,头上戴的也是夫郎织的帽子。”
这还是三个夫郎窝在家里,嫌得无聊,还是看着手机里得教程学的,她们每个人都有帽子和围巾。
其中她爹苏以延,还有秋果秋丰也在学着织,甚至他们自己,还琢磨出了毛衣的做法,穿着也是正正好好,特别多暖和。
薛梨看舒杳那么暖和,问:“那你家杂货铺卖吗?”
舒杳说:“不卖,这些都是我夫郎自己做的,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卖毛线,让你们夫郎自己做。”
汪水姗也听到舒杳说的了,也说:“到时候我回去,就去买毛线。”
而后,汪水姗又问:“你家卖的有棉被和棉花吗?”
到时候买个两床新被子,留汪晓芹成亲用,省得在衡城买带回去了。
“还有几床,棉花也有。”
这两样,也是最近在杂货铺卖的。
家里没棉被棉衣的,都过来买了,她杂货铺所剩的也不算很多了。
路坑坑洼洼的,牛车走得很慢,快到午时的时候,她们才到衡城。
许是快过年了,衡城不似之前那般死寂,还挺热闹的。
所及之处,也没了逃荒的流民,可能已经又回了她们原本生活的地方,或是找到了合适居住的地方。
除了舒杳,剩下的五人,还要给村里带东西,因此,约定了在那里碰头和时辰,就开始各买各的。
舒杳只要买自己家的,还有舒家的东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