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家了!”
叶芝婳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跑进了别墅大门。
祁慕白揶揄地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那个身影消失,他才点了根烟,冷漠地靠在花园外的栅栏上抽着。
摸出手机,他拨了个电话。
那边传出一道粗粝硬汉的声音:“慕少,有何吩咐?”
“……江氏今天派人来接的车会经过黄埔大桥,你派人今晚就动手,动作干净点。”
“明白。”
那人应下,又不解道,“是要把人撞残?”
“不。”
少年笑了一声,弧度很浅,烟蒂落在地上,被他用力碾过,“是惨遭车祸,意外身亡。”
“还有那个叫楚河的画家,你们别把人弄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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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叶芝婳来到教室,讲台上却不见楚河的身影。
“你们听说了吗?楚老师手昨天不知怎么骨折了,听说在医院打了好久的石膏,估计咱们老师是要换人了!”
“我刚才经过校长室,听换了个女的过来,估计老楚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了555!”
“卧槽,别啊,老楚专业能力无可替代啊!”
叶芝婳一惊,楚老师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
就在她惶惶不安时,一个胖胖的女生仓皇地跑进教室:“不好了,江远哲昨天晚上出了车祸!听说肠管破裂大出血,人现在还在休克!”
刹那间,空气如被人摁下暂停键。
叶芝婳呼吸一窒,一颗心猛地跌落谷底。
“你说什么?”
她腾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过刺耳摩擦声,她摁住那人的手都在抖,“你确定没看错人?”
“呵呵,还不都是因为你!”
那胖女生嫌恶甩开她的手,阴阳怪气:“跟江远哲关系最好的只有你,肯定你跟他说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想不开自杀?”